关头,就该由你上去安慰安慰。”姜素苦口婆心似的劝道。
“我不会安慰人。”徐子淇言简意赅。
虽然粗暴,但也是实话。
带兵打仗,熟读兵法,可可要让他安慰人,这的确是一件难事。
所谓铁汉柔情的一面,或许也只是出现在姜素面前。
“不会安慰人可以学嘛。”
姜素坐下,语重心长的说:“这男人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然而你们女人之间,似乎也不是什么都能说。”徐子其坐下喝了口热茶,“若真是如此的话,也不会有什么闺中密友反目成仇这一说。”
姜素闻言有些震惊,却也觉得好笑。
“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还了解闺中密友这事儿?”
她不屑的眼神和嘲弄勾起的嘴角很是生动伶俐。
徐子其没有说话,又默默的喝了一口热茶。
姜素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行了,行了,我跟你说真的呢。叶青,他现在的状态下去,恐怕早晚得心理出问题。你管管他。”
“这种事还是让他自己冷静比较好。旁人多说只会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对于夜倾的性格,他是了解的。
一个认死理的孩子。
只要掉进了牛角尖,你就钻不出来。
任何的痛苦,都会被光阴给抹去。
不过是长短的差别罢了。
“徐子其,我发现我这么久还是没能把你这个人看透。”
姜素插着腰,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徐子其面部的每一寸。
“你这忽冷忽热的性子,什么时候可以改一改?”她表示出了焦虑。
“你对待旁人是如此,对待身边的人也是如此,就不能稍微多点人情味吗?”
纵使话是这么说,但她心里却并没有真正的在指责他。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这和人情味有什么关系?”徐子其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