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身上的毒,其实是由这个女游医调配出来的?姜素问。Шww.loveYueDu.?om
与其说是问,到不如说是一种揣测。
徐子其半点了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可是我想,她大概也只是知道成分,毒药未必就真的出自她的手里。”
从两天简短的观察来看。
灵姑娘用药谨慎至极,对剂量的把控非常到位。
一般来说,这样的练毒人,都会在配毒的同时也做出来解药。
可若没有解药,只能说明,这毒或许根本就不是她亲手调配的,而是白洛族里其他人配置而成。
所以才会造成她只知道成分,而不知道解药的原因。
毕竟她和他只是萍水相逢。
她没有必要同他说实话,有所隐瞒也是正常的。
“既然顾北丞对她有恩,那她又怎么肯转手过来帮你呢?”姜素怀疑道。
不是她疑心重,只是,对于一个知晓报恩的人而言,恩人的敌人,也就是自己的敌人。
帮助敌人,就等同于在害自己的恩公。
如此矛盾的做法,除非精神分裂,否则很难做到。
“你这个问题,起初我也考虑过。”
徐子其回答道,“白洛一族,是很相信因果报应的。即使有恩必报,但也在固定的时间范围之内。一旦超过这个时间,那么这恩便也了了。”
“居然西域人还有这么多规矩?”姜素嗤笑一声。
看到姜素笑了,徐子其也轻松的勾了勾唇,试探问道:“怎么?不生气了?”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姜素现在已经了解了前因后果。
但此刻她仍然不想给他什么好脸色。
姜素仍然端着架子,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徐子其悄然上前,从身后环住姜素的腰部。
下巴轻轻的放在她左边肩膀上,“好了,别恼了。我是如何的性格,你还不清楚?”
“我要真那么三心二意,又怎会巴巴的来娶你?”
姜素承认自己一向都是一个好哄的人。
在他服软时,她的心便就跟着软了。
不过面上仍然故作怒火未消,冷冷来了这么一句,“怎么?你的意思是,你娶我很委屈了?”
徐子其愣神。
一时间又开始觉得哭笑不得。
“好啦!”
徐子其掰正她的身子,使其正对自己面前,“你可是我的王妃,共生死那么多回,竟还同我耍孩童心性,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从未听过徐子其诱哄的声线。
这次听来,姜素竟觉得格外悦耳。
“我可没跟你耍什么心性,明明是你自己对我隐瞒太多罢了。”姜素还是那一脸的傲娇。
换做以往,她是定不接受自己这般小女人模样的。
然而如今,她仿佛已经习惯了。
有时候想想,能够有个遮风挡雨的港湾,其实也不错。
她深深想着。
可她没注意到的是,自己想的太过投入。
以至于和徐子其四目相对,她都一时没反应过来。
徐子其眸色一深,伸手揽住她的腰往身边一拉,低头吻了上去。
姜素没有再推开他,而是积极的回应。
辗转缠绵之后,徐子其才难舍难分的放开她。
“其实这段时日里,我真的很想你……”
徐子其紧紧抱着她。
一字一句皆是发自肺腑。
然而这一回姜素却并没有感觉到肉麻。
“知道啦。”
姜素心里不禁欢喜,“其实这种话从你嘴巴说出来,我还有点不习惯。”
“有何不习惯?”徐子其的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
“之前还对我冷冷淡淡的,怎么突然间就这么热情了?”
姜素靠在他胸口。
隔着胸腔听得见他强劲而有力的心跳声。
不等徐子其回答,他便兴师问罪一般的抬眸瞪向他,阴测测的来了一句,“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哼,感情你是真把我当做一个酷爱寻花问柳的负心之人了?”徐子其轻笑,略略带了自嘲之意。
“我可没有这么说。”姜素白了他一眼,再次脱离他的怀抱。
“我说你有空给我瞎扯这些,倒不如管管你的手下。”姜素把话题引回了正题。
所谓的手下指的就是夜倾。
“情之一字,甚是难解,你让我怎么办?”
徐子其也是爱莫能助,淡淡回了她一句。
“我是说你们俩是那么久的兄弟情,平常出生入死,上刀山下火海的,如今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