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七当即觉得不妙,这贺仲直接被废其声,想必是故意不让他说出些什么。
宋干戈一手刀封喉,再用其巴掌一甩,那贺仲直接从座位上扇的倒飞出去。
“还有你。”宋干戈将手再次负于身后,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陈七,“你当真是胆子大,我宋家中的人,自出生以来便不曾被人欺负过,更不要说掌掴了。”
陈七也终是从椅子上下来,与其面对面相视着。
“阁下不会是要因此事寻个说法吧?”陈七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怎么?”宋干戈理所当然道,“你对掌掴我儿之事,不打算解释?”
“有何要解释?”陈七有些疑惑道,“此事还能有假?”
“黄口小儿,竟这般大胆狂妄!”宋干戈怒喝一声,“今日,我就替陈俑教训教训你!”
说着这宋干戈竟挥着巴掌直接袭向陈七的面门。
但陈七早已做好准备,岂会像贺仲那般毫无防备。
直接伸出一手,将那巴掌挡在自己的脸前。
“好重。”陈七心中暗道一声,这宋干戈的实力要比他想象要强上不少,就方才打贺仲的那两招,便可见到定是有些功底。
“阁下怕是想多了。”陈七轻笑一声道,“在家中我爹也不教训我,见你这般教训,也未曾见得这宋玉帛成才到何种样子。”
“你!”宋玉帛听到这话针对自己,便指着陈七道,“尔等宵小,现在宗人府的宗正在你面前,竟还敢这般大逆不道,爹,教训他,让他入牢狱。”
宋玉帛此刻将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说辞诠释的非常到位,见他站在宋干戈的身后指着陈七一顿数落。
“莫要以为学了两天功夫就能与我过两招。”宋干戈见自己的巴掌被陈七挡住,表情不变,直接一脚踹出。
速度极快,陈七只能躲闪。
“此处施展不开,要打,不妨出去。”陈七脚踩雁遐返,轻功直接在这两边桌子徘徊,眨眼之间来到院子之中。
那宋干戈的轻功同样高绝,陈七刚刚脚尖踩地,那宋干戈的攻击又到了。
这一脚直接袭向陈七的面门,带着猎猎的风声,气力之大若是中招恐怕要晕上半晌。
陈七轻轻咬牙,那绣春刀直接出鞘、
“剑一。”嘴中嘟囔一句,那刀势顿时冲天,在这一瞬陈七的气势拔高至顶峰。
那一直都皱着眉的宋干戈在这一刻终是有些谨慎,猛然间收回自己的腿,退后躲闪。
陈七一招落空。
但就这一招,陈七便看出二人之间,确有差距且一时半会难以弥补。
而唐青身为总旗自是也能看出不少道道,这一落入下风,一声口哨吹动惊走一只飞鸽。
“三剑门。”宋干戈再次将双手负于身后,看陈七的眼神多了许多抵触,“你这三剑,是从那镖局的两位学来的?”
“并不算精且动作生涩。”宋干戈左右徘徊两下,仔细打量着陈七,“但,刀法之中却很是熟悉,那两个小辈我从未见过,按理说不应当熟悉。”
宋干戈的眼神从陈七移开,好似在思索什么,口中还振振有词。
“你这三剑其中蕴含不少高超剑意,但如此生疏想必习的时间不长,那会是谁教你的?”宋干戈在旁说着,“穹顶棋局?不不不,那需要的时间颇长,没个十年半载领悟不得。”
“莫非,那三剑门还有不曾离世的老怪物?亲手教的你?”宋干戈头转了过来,这个问题明显是问向陈七的。
陈七顿时惊起一身冷汗,他就仅仅出了一招,便以此推断出如此多的事儿。
此人心思如渊,恐怖得很。
这三剑的确是百里祁指点传授,这般轻易就被他猜出。
“不愿说就罢了。”宋干戈的双肩稍稍放松了些,似是随时都会出招,“反正那剩下几人,痴的痴,傻的傻,瘸的瘸,不足为虑。”
“今日,还是要好好的对付你。”宋干戈迈着步伐向着陈七走着,“你身为陈俑之子,我定是不得杀你的,陈巡抚的怒火我现在还不想承担。”
“但不代表你就可如此猖狂。”宋干戈再次往前迈一步,这一步,便是将二人距离缩短到双方一触即发的时机。
此时,唐青一声令下。
“拔刀!”
顿时身旁的锦衣卫众人皆拔刀而起,呈一字排开站在宋干戈的面前。
“宋宗正。”唐青眉头微皱,眼前此人乃是宗人府的宗人,算得上深宫之中权势极大之人,他们一介总旗加上缇骑在其眼中当真是不够看。
眼下与其拔刀相向,内心实则异常慌张。
“眼下是陈千户与郭府尹审查蜀江身死案,合情合理,宋宗正虽位居极品,但也不得耽搁锦衣办案,若执意如此,莫怪在下告知于圣上。”
“此案,可曾查完?”宋干戈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