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道:“不敢,廉小姐节哀。”
廉乐槐眼眶含泪,转头往严府内看去,淡淡道:“并无干系,谈何节哀。”
“廉小姐用情至深,若是非要扯上个名分,倒是有些玷污了这份情感。”陈七如此说道,使得廉乐槐脸上带着些许惊讶看着陈七。
心中似乎有些慰藉。
“谢陈大热,不知......陈大人可有事?”廉乐槐疑问道。
“事儿,有,不知你能不能接受。”陈七突然挠挠头道,“若是我此刻告知你,严公子,并不是自杀,而是他杀,你可能提供些线索?”
......
一语既出。
使得廉乐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见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陈七,久久不曾出声。
“小姐,该回去了。”这时,一侧走来一名丫鬟前来催促。
“退下!”廉乐槐轻喝一声。
那丫鬟也楞一下,随即退回。
“你......你方才说,严郎是被人所害?”廉乐槐重复一遍,“你如何得知?可有证据?确否属实?”
三个问题砸在陈七的头上。
“命案之时,我且在场,虽未曾亲眼见到,但却是亲自检查的尸体。”陈七解释道,“以我的经验来判断,其伤口并未自我完成,而是他人所做。”
“这,这,严郎终日不见人,关于房中苦读,为的就是有一日能中举,到那时便可名正言顺的去爹的府上提亲。”廉乐槐只顾着摇头道:“他待人和善,书生风气,我从不知他有什么仇家,怎会有人加害于他?”
“至于是否有其他仇家,我们也不得而知。”陈七提醒道,“不过自始至终,却始终有一人不愿看他,甚至恶意驱之。”
“谁?”廉乐槐先是疑惑一下,随即突然想通了,眼睛瞪大,“不,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