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庆太子陈七打心底不喜,故许谨言慎行。
“哦?”文治殿下连哦三声,使得陈七心中为之一紧,“我那四弟,性子怪癖,陈兄为人坦荡,我看自然也聊不到一块去,不像我们师门三人,今日虽首次会面,却一见如故。”
陈七听出此话之意,先是与文庆太子拉开距离,另外再与自身拉近乎。
而且陈七方才听了文庆太子的众多坏话,使得他没法选择,只得跟其附和。
“文治殿下所言极是。”陈七只得答应,不敢表态。
本在袁谏口中听说过这几人的性子,但今日一见却有些出入。
文治殿下与文颢殿下,虽表面大气行事,看起来不愧屋漏,但话语之间,句句咄咄逼人并非善类。
果然身为皇子,便必须有立足之本。
“对了,陈兄为何想去从锦衣卫,想来以老师在朝中地位,让你寻个正四品的官,定然不是难事。”文颢殿下继续问道,“那锦衣卫所行之事刀尖舔血,肯定没有京师从官来的舒坦。”
陈七放下茶杯道:“可能是儿时习武缘故,不愿久待一处,喜四游,好比武,性子野了些。”
陈七随口编个理由,自然不得说为了逃婚,不然又要得罪那批求亲的官员。
但谁知文治殿下放在心里,嘴角一勾:“是嘛?恰好,我这随从人称一掌劈两甲,陈兄若是心有所好,可让他与你切磋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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