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山恶水多刁民。
那里正与李老板闯进房间内,见到坐在床上放声哭泣的王寡妇,顿时先声夺人。
“你......你,你是何人?大胆刁民,竟作出这等天理不容之事?”庄里正指着陈七与那床上的王寡妇,满脸的气愤。
那王寡妇见庄里正与李老板闯进屋内,像是见到救命稻草一般,大哭着叫喊道:“里正大人!您快为小女做主啊!此人,此人禽兽不如,竟.......”
话在嘴边,但一幅难以启齿的模样,又埋头痛哭。
“莫怕,今日有我庄里正在此,绝不放过任何作奸犯科之事!”那庄里正用力一甩,双手负于身后。
陈七眉毛一挑,嘴中喃喃一句,“里正?”
“正是本官。”庄里正昂首挺胸。
“百户人家为一里,一里设一里正。”陈七淡淡的说道,“主户籍与纳税,如今这案子,何时轮到你插手了?”
庄里正明显面色一愣,眼前此人知之甚多,看起来并非一般的乌合之众,但眼下自己占理,气势不得输。
“这小小乌山村,并无乡长,另外知县事务繁忙,其手伸不至此,便由本官全权代劳。”庄里正双手抱拳冲着青天道。
陈七呵的一声,“如此,莫不是还得要那予你嘉奖?”
“嘉奖倒不至于。”庄里正话还未说完,便发现已经被陈七牵着鼻子走,顿时晃晃脑袋说道,“呸,莫要废话,这时我乌山村的王家小姐,这深更半夜,为何出现在你的床榻之上?”
陈七看着那王寡妇,不怒反喜,颇有笑意的说道:“与其问我,那多没意思,不妨听听这王家小姐,是那般说辞?”
“好,那便成全你。”庄里正答应道,“王小姐,你且放心说来,今日有我为你做主。”
“大人。”王寡妇咬下嘴唇,轻声说道:“小女,小女本是在家中女工,忽闻门外有阵阵响声,便想着出门查探一下。”
“这才刚一出门,便被人捂住了口鼻,然后,然后便昏睡过去。”王寡妇开始四处寻找着什么,随即在床榻之上突然翻出个白色手帕,大声喝道。
“正是此物!”
王寡妇将手帕丢出去,庄里正走上前两步将其捡起,并且放在鼻前轻轻嗅两下。
“此乃蒙汗药。”庄里正斩钉截铁道。
王寡妇则是继续抽泣起来,轻声道:“小女,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睡梦中诸多不适,等到醒来之时,才发现上了这贼人的榻上!”
“呼呼,你这外乡人,才来乌山村不过一日,便**我村的姑娘。”庄里正一幅气的不成样子的模样,倒是将陈七看得阵阵发笑。
“竟不知悔改,虽说我身居小小里正,但怎么说也是这一村之上,面对你这等衣冠楚楚,却又禽兽不如的贼人,定要将你送往官府。”庄里正义正言辞道。
陈七稳稳坐在椅子上,看着后方的李老板,忍不住提醒道:“店家,你又有什么说的?一并说完吧,毕竟这样的一出好戏,可不是什么地方都能看到的。”
说完伸个懒腰,感叹道:“比上戏班子的唱戏都要精彩些。”
“我,我没什么好说的。”李老板呸的一声,“从入乡之时便看出你不是甚好人,却没曾想能干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陈七点点头道:“莫要说你们穷山恶水的,骂人的本领却是层出不穷,这人人一句却没有重复的。”
“你。”陈七伸出手指,指向那王寡妇。
“过来。”陈七勾勾手指。
王寡妇不解,茫然的看一眼陈七,随即看向庄里正。
庄里正也很是疑惑,但还是继续威胁道:“外乡人,莫要嚣张了,待我将你押入官府,便是死牢之罪。”
“过来。”陈七沉声道。
“外乡人.....”庄里正还打算说些什么。
“锵。”
一声铁器争鸣。
陈七的绣春刀已然拔出,剑尖直指那庄里正。
庄里正瞬间腿软,冷汗遍布全身,“慢......慢着。”
“你.....你可知,杀害朝廷命官,是何种罪名?你背负不起。”
陈七忍不住冷喝道:“小小里正,算得上朝廷命官?”
随即把绣春刀的刀尖移向王寡妇。
“过来。”
那王寡妇颤抖着身体,也不顾着身上是否有衣物,裹着那肚兜便朝着陈七走过来。
“方才的动作还未做完,便被这二人饶了性子。”陈七冲着她笑笑道,“伸进去,继续摸。”
王寡妇赶忙摇头,陪笑道:“爷,方才,咱们没发生啥,误会。”
“别介啊。”陈七失望道,“让你摸,你便摸。”
“好,好的爷。”王寡妇见他没了耐心,赶紧上前将手伸进陈七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