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绣春刀已然出鞘,直接搭在许宽的肩膀上。
许宽从未想过陈七会有如此举动,一时间更是被吓得说不出话。
“大.....大人,此举何意?”许宽捏着陈七绣春刀的锋刃,害怕的问道。
“此时正在审案,大人莫要打断,不然,连你一同审。”陈七此时换了一幅面孔,目光凌厉的看着许宽。
“说,为何几年前才报备过。”陈七继续问道。
“可,可,可能是小人家住甚远,一时被官府忘却了。”王一反应很快,突然想到这理由道。
陈七认真的思索一下,随即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王一深深舒一口气。
“既然如此,那你就是知道此事喽?”
“知道,自然是知道。”王一不假思索道。
顿时许宽眉头一皱。
“胡说!”陈七一掌拍下,“我随口说的名籍一事你便知道,你可真是足够配合我啊。”
王一脸色瞬间慌张。
“还声称前几日在百花楼,听得嫖客言语,我看你只是这兵部的一介死囚。”陈七手中的绣春刀用力往下压压,将许宽压的跪倒在地。
“此人身形瘦弱,定是日日食不饱腹,再观其指甲,长且都是刮痕,内还有你西山的黑泥。”
“想来定是在这山头劳作的死囚。”陈七往前走去,绣春刀搭在王一的裤脚,微微掀起,可见脚踝处还有浅红色印记,“果然,连这脚铐之印都未消去。”
“许主事,不知你在我眼前演这出戏,是为何意啊?”
陈七将绣春刀插进刀鞘,一屁股坐在许宽方才坐的厅内主座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