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朝廷可是严格把控,发现一甲便是叛国之罪。
“这甲。”苏来舟缓缓靠前,仔细端详那猬甲。
“苏知县可曾见过?”陈七疑惑道。
“不曾。”苏来舟不假思索道,“不过倒是,眼熟。”
陈七觉得此言相悖,皱眉道:“既然不曾见过,为何觉得眼熟?”
“因为在下可明确自知,不曾见过这东西。”苏来舟擦擦猬甲身上的灰尘,“但曾读过前朝之书,其上描写当朝猬甲,倒是与眼前这般一模一样。”
“哦?”陈七颇有意思的疑惑一句,然后便不再发声。
前朝猬甲一事,沈尘早已点破,不是什么新奇之事。
“而且在下曾读过陵凉州县志,其上表面,前朝陵凉州为兵家必争之地,只因当时未有火药,无人可开山,陵凉州恰好三环背山,易守难攻。”苏来舟继续说道。
“苏知县你的意思是?”陈七这时才有些兴趣,“这些猬甲,是当时所留?”
“不可否认。”苏来舟认真道。
只听苏来舟继续说道:“县志中称,陵凉州曾出三任兵部尚书,二位前几月被花楼主绑至此洞后,在下便入县册之中仔细宣读过县志,发现这三位之中的其中一位。”
说到这里,苏来舟便不做声。
“姓花。”苏来舟沉寂半晌,最后淡淡吐出这两个字。
顿时,陈七如雷重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