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寒站起身,往深处屋子走去,“行了,莫要猜了,究竟会怎样,待到两日后当面便会清楚。”
说完,花清寒的脚步停下,又补了一句。
“或是会做些什么,不用当面,我们便会得知。”
......
陵凉州,百竹亭内。
陈七的烧鸡已然烤的焦黄流油,发出嗤嗤的声音,冒着阵阵香气。
一阵微风席卷,沈尘的声音自上而下,飘忽道陈七身前。
“你这鼻子倒是灵,先前准备两个时辰不见你,这要能吃了,你便来了。”陈七抬头看他一眼。“旧情叙的如何?”
“一般。”沈尘摇摇头,“不过确有意外收购。”
“哦?”陈七拉着架子,用手从一侧抓出一小搓粗盐,有模有样的撒在烧鸡上,“何等意外收获,能让你专程跑来与我言语一声。”
“你可知袁谏背后的高官是何人?”沈尘从石桌上拿起一个酒杯,给自己满上说道。
“自然,是那京师参将,郑伯骥。”
沈尘啧啧两声,摇摇手指,“并非,实则另有其人。”
陈七见他那副得意的模样,倒是有些想笑。
“你想说的,应是文庆太子吧。”
陈七话音刚落,沈尘那得意的模样陡然停滞。
“你从何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