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袁谏的表情道,“可见湖边有四人脚印,站于一齐,并无缠斗的那般杂乱,倒像是......”
说着有些不敢吭声。
左尚卿拍案道:“像是如何?”
“倒像是站于一齐议事一般。”李仁沉声下定决心道。
话毕,左尚卿不再言语。
袁谏再次抵抗道:“胡说!我并无武艺,自然不会与其缠斗,那日我打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但无奈那些人皆是亡命之徒,最后才出此下策,跳入湖内。”
左尚卿也有些着急,冲着陈七重复道:“是啊,袁大人不懂武功,动些嘴皮子还是行的。”
陈七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原来是这样,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是吧,袁大人可是见过我的下场的,我师承陈阙大人,脚下的轻功已是上乘,如果不是沈尘来的及时,我便已经是其剑下亡魂。”
“你一个毫无武功之人,仅靠着祖上的闭气之术,便能逃出生天,未免有些太牵强了吧。”陈七端起桌上的茶杯道。
听完这话,袁谏的额头上,已是细汗密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