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打了陈总旗的脸了。”
左尚卿之言,未曾站在任一离场,倒也给双方留足机会。
至于结果如何,那只能看对峙之后。
袁谏听左尚卿如此打圆场,便松口气道:“那陈总旗不妨问问,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怀疑到我这个同样受到暗杀的人身上。”
陈七见他义愤填膺,不禁浅笑,随即问道:“不知袁谏袁大人,两三月前,奉盐运司之名押送盐引,去往何处?何时归来?”
袁谏冷哼一声:“去的是京师,不过顺的是江陵府江水路,要游走附近两大州县,路过十一村,最后将盐引全部记录在案后运送到京师盐运司,这才回来。”
说完后停顿一下道:“不巧,回来之时,是梁大人死后当夜,凌晨之时到的江陵府。”
陈七点点头道:“那还真是巧啊,记得那时,我也与你碰上一面,听那时的袁大人言语,应是刚刚到江陵府吧,还未回府上。”
“正是。”袁谏没好气的说道:“那时从西关入,直接去到县衙。”
“路上哪里都未去?”
“自然。”
“从何处赶路回来?”
“那两日很急,便未找客栈歇息,直接从京师赶了两日路回来。”
“袁大人的意思,那两日除了在马车内,便是在路上喽?”陈七颇有玩味的问道。
“正是。”
“有趣。”陈七笑着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