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复杂的看着笼子,那只鹰趴在笼子的一角,一双鹰眼恹恹的,毫无生气,对上白晓暖的目光生无可恋的移开。「?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白晓暖:......
她也在现代的动物园中见过鹰,但是没见到这么有灵性的,她竟然能从那双鹰眼中看到情绪,而且是显而易见不想活的情绪。
见了怪了!
此时,在白晓暖身后的心儿也好奇的打量着笼子中的鹰,这位少年跟白姐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坏人,心儿壮着胆子小声道:“这这这......鹰叫什么名字?”
青衣一愣,他救回来的小姑娘胆怯的露出一张娃娃脸,轻柔地如同羽毛拂过的声音让青衣心中一软,脸红:“我还没起名字。”
夜晚这破棚子中没有蜡烛,光线全靠棚顶漏进来的月光,白晓暖没有注意到青衣的红脸,她此时正摸了摸下巴,凑趣的看着笼子中生无可恋的鹰。
白晓暖调侃分析:“我觉得这鹰应该是上火了,不然不会每天都忙着自杀,在我家乡怕上火都爱喝一种饮料,你就图个吉利,叫鹰多宝吧。”
笼子中的鹰猛地抬起头,鹰眼铮亮。
白晓暖拍手,一乐:“你看这鹰也喜欢这名字。”
青衣怔愣,看向笼子,只见那只鹰此时却眼睛极为不屑,瞬间将脖子扭到另一边。
青衣嘴角一抽:“姑娘,它这反应是不喜欢吧?”
白晓暖:......
刚才明明不是这样的!
白晓暖一瞬间来了兴致,将鹰笼子拽了过来,刚才青衣将手指伸进笼子,这货的狠劲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她也不敢将手伸到笼子内,可那只鹰別过头。
白晓暖想了想从一旁地上捡起来一块小石头扔进笼子中,正好砸在鹰的头上,吸引了它的注意。
笼内的鹰一脸不耐烦的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白晓暖一眼。
“哎我去,这么有个性?”白晓暖一挑眉。
“青衣人呢?”棚子外依稀有一男子的声音传来,白晓暖瞬间止住了声音。
一个尖细的男音道:“跑茅厕了。”
“这小子大半夜不见人影,和那个死胖子一个德行,老子迟早弄死那胖子,”男子叫骂发泄的声音一点没有掩盖,反而肆无忌惮。
心儿吓的一抖,抱着膝盖缩成一团。
白晓暖看向青衣,只见青衣极力压制脸上的愤怒,手指放在鼻子下面,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他快速起身,将棚门口的铁链子小心翼翼的锁上,然后松了一口气,轻轻的回到原来位置。
整个棚子中鸦雀无声。
棚子外,那男子的声音越来越近:“都是那个死胖子,不然那丫头送青楼里去还能得一笔银子。”
另一个尖细的男音:“大哥,不送也好,那小丫头张的不错,水灵灵的……嘿嘿”
“有你小子的,走去瞧瞧!”
棚子中的白晓暖想要爆粗口,卧槽?这是哪个屠宰场漏出来的牲口。
白晓暖扒拉一下青衣,口型示意:阿大?
青衣一脸警惕的看着门口位置,点了点头。
白晓暖一撸袖子,她记住了。
门口传来铁链子晃动的声音。
白晓暖看了一眼神色紧绷的青衣,虽然知道青衣锁上了门,阿大进不来,但是白晓暖还是心跳加速,屏住呼吸,不动神色的摸了旁边一块石头攥在手中。
笼子那只傲娇的鹰此时也扑动翅膀,两只小眼睛也警惕看向门口方向。
心儿死死攥着白晓暖的衣袖,咬着下唇。
外面的锁被晃动的啪啪直响,还伴随着骂声:“艹,竟然上了锁,一定是那个死胖子。”
“啪啪啪”的拍门声音,“里面的醒了么?”
心儿吓得一哆嗦,抱住白晓暖的手臂,白晓暖瞧了一眼青衣,结果这货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到干柴后面去了。
白晓暖:……
她无语收回视线,这破棚子这么阴暗,外面还没有光线,就是不躲,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里面什么情况啊。
“啪啪啪”又是一阵拍门的声音。
白晓暖盯着门口,手中当然石头攥紧。
“晦气,大哥进不去,里面没动静,那丫头估计还昏着呢,我记得也没放多少迷药啊。”
白晓暖:……
合着她还中迷药了?
怪不得一天一夜才行,她还以是被突袭脖子的原因,白晓暖目光幽幽看了一眼干柴后面的青衣。
青衣尴尬移开视线。
此时,尖细嗓音的男子抱怨:“可惜了里面水灵灵的姑娘。”
随即建议:“大哥,要不我们把这门砸开?”
“砸什么?你想把死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