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暖将手中的油纸包裹重新叠好,下面那份是阿夏的想必应该是一样。〖?愛阅讀〗
抬头瞅着青衣,白晓暖执着的继续追问:“你们能打起来,是不是和我有关?”
青衣一撇嘴:“你看我不想说,你还非得问。”
白晓暖蹬蹬坐的有些发麻的腿:“我都被关在这里了,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青衣叹了一口气,似乎发泄一般,又带着三分看戏的语气:“阿大说想把你弄死,这样京城官府就找不到人了。”
白晓暖:……
公然讨论她死活这样好吗?
青衣看眼前这位姑娘瞬间变黑的脸色。翻了个白眼,他原本想走,也蹲下身子不走了:“你看我不想说,你还非得问,放心吧!有胖哥在,不会把你怎么样?再说了京城找你都找的翻天覆地了。”
说着青衣语气低落,神色复杂的看着白晓暖:“真要把你弄死,我们山寨都不够赔的,反正你回去要把我们山寨都灭了,我们也活不成。”
白晓暖无语,她有多大能耐,能把整个山寨摁死?
这里的人不把她摁死就不错了。
白晓暖搓了一把脸:“你们想多了,我没本事,没背景,能把你们怎么样?我还求你们放过我呢!”
青衣一脸你唬我的表情:“姑娘,别逗我了,你到底什么身份?京城告示都贴满天了,我们现在都不敢进京,你得罪谁了?”
青衣搓了搓手,眼中神色闪了闪:“姑娘打个商量,我们是花钱给人办事儿,不是主谋,能不能从轻发落?”
白晓暖:……
她都说了没背景,没身份,怎么不信呢。
白晓暖语气幽幽:“我就是从京城开酒楼的。”
青衣上下打量白晓暖,他问胖哥,这位被劫来的姑娘到底什么身份,胖哥一直不告诉,京城开酒楼的失踪,弄出这么大的仗势?
胖哥和阿大每时每刻都争执。
阿大要弄死眼前这位姑娘,死无对证,就算是官兵搜山寨也死不承认。胖哥觉得弄死一个好好的姑娘他做不出来。
但是万一这姑娘心中有恨,他们整个山寨都完了。
虽然他也不建议弄死眼前这位姑娘,毕竟一条人命,他们山寨也不是杀人不见血的主,但若不弄死,事后这姑娘记恨整个山寨……
基本上陷入两难的境界。
青衣有些气愤的揪着地上的杂草,眼中闪过一抹戾气。
他们山寨原本好好的,当年看阿大他们流落街头比较可怜,胖哥一时心软就收留了,谁知道都是狼子野心的。
他们山寨里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孺,阿大的野心太大了。
他想说服眼前这个姑娘,但也知道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虽然眼前这位姑娘一脸笑眯眯的说不计较,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这姑娘回去后悔,他们也没办法。
阿大他们能一走了之,继续亡命天涯。
但他和胖哥不能丢下山上一众的老弱妇孺,不管不顾的走。
“咕咕,咕咕”棚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青衣的思绪。
白晓暖一瞧:“什么动静?”
青衣从地上坐起来,挠了挠头:“我养的一只鹰。”说罢,走了出去,一会儿功夫从外面拎进来一个铁笼子。
只见有半米高的铁笼子被青衣拎着,白晓暖扫了一眼笼子里面,嘴角一抽,那鹰着实腻惨了。
若不是青衣说是鹰,白晓暖都没认出来。
那是一只成年的鹰,不知道被谁拔了毛,光秃秃的,有点儿像拔了毛的鸡,丑了吧唧的。
鹰眼中毫无光泽,蜷缩在笼子的角落里,右爪子还绑着一渗血的白布,铁笼子里面全是扑腾下来的羽毛。
白晓暖挑了挑眉:“你虐待它了?”
心儿也看到被拎进来的鹰,有些好奇的探着头瞅了两眼又重新缩回到白晓暖身后。
青衣翻了个白眼:“我哪里有虐待它,这都是它自己弄的。”
青衣手指伸进笼子,戳着戳鹰的翅膀,只见那只鹰用翅膀拍了青衣的手指,鹰眼中全是嫌弃,狠狠地向青衣的手指啄去,青衣快速抽回手指,鹰嘴扑了个空,直接叨在铁笼子上面发出“铛”的一声。
青衣看的一乐。
白晓暖瞧着这鹰颇为有灵性:“你养的?它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青衣晃了晃笼子,只见那鹰在笼子里站不稳扑棱着翅膀:“不是我养的,这是我几天前从山上捡的。”
白晓暖:……
这位什么体质?
从山上捡个心儿不说,又从山上捡只鹰?
青衣有些一言难尽:“我发现它的时候,它已经奄奄一息了,这鹰旁边儿有一条胳膊粗的蟒蛇,想必它是和那条蛇斗两败俱伤,我看他还有气,翅膀伤的也飞不起来,还伤了爪子扔在山上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