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火,搅得上上下下鸡犬不宁。这公子厌恶的人,你重视,公子教训的人,你要保,你这一连串举动就是在和公子唱反调啊。”
裘姚撇一撇嘴:“可云獒是咱们的心腹,王妃和颇超信害死他,就是明着剪除我羽翼,与我做对,我若是就这么窝囊的善罢甘休,不就称他们心了?”
如定律严肃道:“称了他们的心,也总比你现在的状况要强吧。还有你这跋扈的脾气,真得好好改改了,你看那梁孺人,左右公子心意也好,摆布事态也好,都不像你这般雷厉风行,急急燥燥。你啊,得时刻谨记你的身份,你不是郡主,没有放肆无忌的资本。”
裘姚哀哀道:“现在说这些都晚了,禁足整整一个月,待出去后,府里早就变天了,纵是我改了心性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