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若不进膳的话,你不会觉着饿吗,仔细饿坏了胃啊。”
裘姚凄然苦笑道:“哼,饿的滋味,可比污了嘴的回忆要舒坦!”
裴云瞳孔一震:“污了嘴?莫非国相他对您……”
裘姚森森地点了下头,裴云心头大骇,连忙起身将四周的门窗全部关紧,然后扑在裘姚脚边,又气又急道:“大可恨了!明着说是与您延绵子嗣,可实际上却是行采花贼才做的奸淫之事!不,采花贼都不会如此侮辱妇人的,这简直畜生不如!”
裘姚干巴巴咯吱苦笑后,潸然泪下:“我好恨啊!我真恨我没有能力反抗这个老贼,只能任由他摆弄我,侮辱我,把我当个家养的娼根似的蹂躏!今日在毓庄里发生的一切,将会成为我这一生都过不去的槛!”
裴云亦哭泣道:“国相为何非要逮着夫人糟践?他就不能选择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