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阵,声东击西地解决了靡国公。
他沉痛难当的时候,几日来发现桑礼和他在宫里的姐妹桑贵妃的来往甚为频繁,不仅是见面,更多的是书信。
于是,他偷偷地溜到了空置下来的知柔居,找到了香炉之中剩下的一点蟾蜍安神香,用以焚烧,蒙晕了桑礼,随后翻找他与桑贵妃来往的书信。
这些书信大多都被桑礼“阅后即焚”了,只剩下一封一天前的信,上面写着:皇后将薨。
因为知道姚甚对沈宁的重视程度,所以,靡烬也顾不得这信的真假,匆忙赶到了绍亲王府,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绍亲王。
姚甚不顾裴叔的阻拦,拿着太皇太后私下给他的那把青宏剑,就要去闯禁宫。
裴叔年事已高,如何能阻拦得了正值壮年的姚甚。
一直拦着到了门口,他气喘吁吁,只能坐在门槛上看着匆然远去的姚甚,十分无可奈何。
而锦怀自皇后病重之时,便一直往宫外写信,或者写给绍亲王府,或者写给靡国公府,但都毫无回音。
其实,这些信都被桑贵妃、柳贵人和那偶尔进宫的二皇子姚祜给扣下了。
姚城不知,锦怀不知。
“我来找锦怀。”姚甚冷然道。
姚城皱眉,道,“皇叔要寻锦怀姑姑,捎人来给信便是,何必如此兴师动众的?”
姚甚此时心急如焚,实在不想和自己的这位侄子周旋了。他是如他的母后一样,满脑子的勾心斗角。
随后,姚甚冷冷看他一眼,便要入内去看沈宁。
姚城身边的太监操着他那尖酸刻薄的嗓音道,“绍亲王爷,此处乃是皇后娘娘的禁宫,您怎么能擅闯呢?更何况,陛下还在这里!”
言下之意就是姚甚欺人太甚,当着皇帝的面给他戴绿帽子。
皇后宫里的宫婢也怕因此遭到牵连,惹来杀身之祸,于是一大群宫婢前后拦住了姚甚。
“绍亲王爷不可乱闯,此处是娘娘的禁宫。”
姚甚当即举起了手里的青宏剑,默然无语。
宫婢们自是听过这青宏剑的传闻,不敢造次,纷纷都跪落在地上,不敢言语。
姚甚背对着姚城,在原地停了片刻,手臂落了下来,辗转便进入了禁宫。
“绍亲王爷!”那太监的尖嗓子又起。
甚至,他还想招皇宫侍卫前来阻拦,被姚城拦下了。
皇帝不急太监急,那太监当即心急如焚,对皇帝道,“陛下,这不合礼法。”
姚城只是冷笑,在凤鸾宫中坐下,吩咐女婢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