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下次若是再吃糖板,老夫就只好拔了王爷的牙,以绝后患!”
听得锦怀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后来她走的时候,老管家把整个王府里的糖板都收了,打成了一个大包裹给了锦怀,道,“小姐,这些东西,您给带皇后娘娘宫里去吧。有时打赏一下手底下的人,或者是赐给一些夫人、妃嫔什么的。若是再放在府里,这京城估计就找不到大夫给王爷瞧病了。你说这长得玉树临风的,给敲掉了个牙,多煞风景?”
锦怀笑了笑,接过了那包裹糖板,“是是是,裴叔说得是。我这就带走,以免猫儿馋嘴!”
而姚甚坐在院子里的矮桌前,桌子上放着老管家的拿手好菜,小葱拌豆腐、炖白菜、白灼菜心,还有一大碗肉糜粥……
锦怀抱着包袱,冲着他喊道,“舅儿!好好吃饭,我过一阵再来看你!”
姚甚坐在那里,侧过脸来盯着她手里的包袱,一脸委屈得像猫儿等食一样。惹得锦怀笑语频频,恨不能多逗他一下。
而老管家嗔怪她道,“什么又舅又儿的,没点小辈的样子。”
锦怀揽了一下老管家的手臂,道,“你看他那样儿,可不就想他养的那只贪酒的小狸奴,九儿吗?”
点茶人说的那几年是瘦削,其实就是他牙疼病犯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