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书香门第,父母乃博览之人,才会给公子这么好的名字。”
姚甚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自己信口胡诌,竟然如此碰巧。想来也是,自己的名字,姚甚,从古诗词中寻不见有意趣的词句作引。
空有一句,姚黄深紫檀心,洛人贵之,甚矣。
实在干巴巴也惹人发笑,而沈甚,音同审慎,想来古人之训诫,寻之颇多。
点茶人见姚甚愣在那里,便又出口问道,“沈公子,你喝点什么?”
姚甚淡笑回应点茶人,“六安瓜片即可。”
“好嘞。”
姚甚坐下以后,望着戏台上唱着自己为之准备忙碌了三个月的戏,忽然觉得索然无味。毕竟沈宁正坐在自己身边不远的地方,搅扰得他心神不宁。
他不敢冒昧上前,也不敢侧眼窥视,如此端坐,汗流浃背。
稍许之后,点茶人端着六安瓜片到姚甚桌边来,打破了尴尬的局面,道,“沈公子,六安瓜片。”
姚甚展颜接过,听那点茶人问道,“你看这出三蒿恨怎样?”
姚甚喝过了茶,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用茶杯点了点杯沿,发出了清脆的瓷碰声,“好茶,好戏。”
点茶人笑道,“我也瞧着这出戏唱得不错,也不枉费大家排演了这么久。”
姚甚笑应他,“辛苦了。”
此时,锦怀冲着点茶人喊道,“点茶,加水。”
点茶人往锦怀那边瞧去,喊了一声,“来了,稍候。”
姚甚此时也寻着了机会往沈宁那边望去,却没对上沈宁的眼,只是和锦怀四目相接,锦怀像小时候一样,对他眨巴了一下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