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在了哪里。
两人的语气太像了，女子见沈柔不说话，眼睛有些瑟缩，小声道：“我，听话。”
沈柔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她习惯性对靡黎心软，如今碰见个与靡黎性子有五分像的女子自然而然地心软了，便抚着女子的发道：“你很乖，我带你洗澡好吗？”
女子眼神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若是说靡黎是只家养的小猫儿，会撒娇会讨巧卖乖，女子就是一只小野猫，时刻磨着自己锋利的爪牙，对四周的环境充满警惕，连撒娇都带着警戒。
女子乖顺地坐进了浴桶，眼神还是眨也不眨地看着沈柔，沈柔道：“可以自己洗吗？”
女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不会。”
沈柔认命地挽起袖子，掬了一碰水顺着女子的肩膀淋下，女子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沈柔轻轻拍了拍女子的背，道：“不怕。”
女子依言放松了身体，雾气蒸腾见，沈柔还是看清楚了女子身上横纵交错的伤口。
沈柔手轻抚过哪些伤口，她看着女子好像是透过女子看见了上一世的自己，但更像是上一世的靡黎。就好像，靡黎上一世也是一只被欺负的狠了的野猫，也曾这样痛过。
“疼吗？”沈柔问道。
女子吸了口气，忍住了痛呼，手习惯性地握成爪状，听见沈柔的声音又松懈了拳头，道：“不疼。”
虽然嘴上说着不疼，但是沈柔能明显的感觉到伤口碰到水女子明显的瑟缩。
女子身上新旧伤口交错，本该莹润的背上布满了狰狞的伤疤，好一点的结了痂，不好的甚至还留着脓水子，看起来分外可怖。
沈柔一边给女子小心清洗着，一边想着，“这一世，总归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