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耳朵根本就没想到有生之年能将这个野女人卖出去,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女人降服女人的,天下的稀奇事太多,有趣,有趣。〖?爱阅读〗
买卖既然成了,缺耳朵便是舔着脸上去道:“这女人是关在笼子里给您送到府上,还是……”
沈柔道:“先叫几个姑娘带她下去梳洗一下,不用关笼子里,也不用管制她。”
缺耳朵有些犯愁,但是也明白这样脏污毕竟不好见人,便叫了几个粗使婆子样的妇人打开了笼子,将女人放了出来。
女人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沈柔,像是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看的靡黎心中十分不喜。
几个粗使婆子犹豫着看向女人,半天也不敢动手。女人留给她们的阴影太过深刻,以至于都不敢近身。
沈柔安慰似的看了女人一眼,轻声道:“你去跟着她们梳洗打扮一番,我在外面等你,事情办完了我们就回家。”
“家,回家。”女人重复念叨着这句话。
沈柔的眉眼都含着笑意,女人冲沈柔也干巴巴地笑了笑,跟着几个粗使婆子走了。
女人刚走,靡黎就开始发起了牢骚,道:“只看着我,眼睛里只有我,难道不好吗?”
沈柔想了想,道:“很好,却是不够的。”
“那怎么样才能够。”
“我有足够的能力能够自保,那时候便够了。”
靡黎不满道:“我会护着你,不让别人碰你伤你,你不用学会自保,有我便够了。”
沈柔摇摇头,道:“我知道你对我好,却是不够的,你总不能时时刻刻日日年年待在我身边,我身在狼穴,倚凶兽而眠,要么是我有一身的铜筋铁骨,要么就是将狼牙折断,否则既是有你庇护,也无法日日安眠。”
靡黎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勉强沈柔,只是说道:“我懂了,你与旁的女子不同,我支持你便罢了,不过是多吃点醋而已,我能吃酸。”
沈柔拍了拍靡黎的肩膀,认真道:“在府上请个牙医,日后牙酸倒了还是能及时让大夫给你瞧瞧的。”
靡黎也认真考虑了一下,道:“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两人相视一笑,缺耳朵看着二人也嘿嘿一笑,道:“二位的感情真是好啊。”
靡黎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沈柔也没有否认。
气氛正融洽时,几个婆子就哭天喊地地冲着几人跑了过来,甩着手绢坐在地上就大哭。
“哎呀,这日子没法过了,伺候人还被人连抓带咬的,谁不是爹生娘养的啊,平白就要遭这种罪啊。”
几个婆子的发髻已经全都散开了,如同乱麻一般披散在头上,脸上还有深浅不一的抓痕,看着好不狼狈。
一看就是西域女人的杰作,沈柔干咳一声,道:“几位是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不会自己看啊?不过婆子想归想,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情绪平静了许多,抹着眼泪道:“您瞅瞅,您瞅瞅我这身上的抓痕,那女子太野,我们几个实在是降不住啊。还没碰到她呢,她就跟发疯了一样上来就撕咬我们,这,我们不要面子的啊,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沈柔拿了几锭银子给几个婆子一人发了一个,几个婆子手里握着沉甸甸的银锭子立马眉开眼笑了起来,连声道:“小姐,这怎么好意思呢,您太客气了,我们几个老姐妹也不过是碎嘴子说一说,抱一抱委屈,那我们就进去了?”
想着应该是女子受惊害怕了,几个婆子看也不是温柔的,沈柔便道:“几位便下去休息吧,找个大夫瞅瞅脸上的伤,我去看看她。”
几个婆子相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失望,没想到一次哭诉就能让主家这么大方,一出手就是十两银子,够一家人整整一年的花销了,还想着再进去遭点罪,出来哭诉几回呢。
缺耳朵给几个婆子使了个眼色,暗示她们见好就收,几个婆子向来听缺耳朵的话,便相继悻悻地走了。
沈柔对着靡黎道:“我进去看看她,你在这里等我。”
靡黎虽然心里不乐意,但是还是强装着大度让她去了,像个独守空闺的寂寞少妇,满脸的依依惜别之情,不舍道:“那你早点回来。”
沈柔有些无奈,就这点时间非是要搞得跟个生离死别似的,便没有搭理他,径直去了女子呆的房间。
靡黎看在眼里,已经是脑补了一出大戏,心里更是难过了。
沈柔推开门时,就看见女子赤条着身体朝自己扑了过来,在距离沈柔不过三存的距离猛地停下了。
沈柔叹了口气道:“怎么不洗澡,还将那几个婆子赶出去了?”
女子的神情有些倔强,但是又逮着隐隐的讨好,道:“想你,不愿别人。”
沈柔莫名的觉得女子说话语气有些熟悉,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上一世跟这个女子有什么交集,目光略过了站在门外直勾勾盯着这边的靡黎时,沈柔才终于知道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