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学过生理卫生,因此自然也不可能会知道这里面的事其实是有多么玄妙。
常晴脸不红心不跳,大大方方,就像是在问一个寻常问题,自己这个时候若是不回答反倒会让人觉得他好像是想了什么不该想的,于是乎李墨言收回目光淡淡回了一句,“男女交合。”
“你的意思是这个过程里一定得有男人?”
这还用问么?虽说他也想好好跟她谈论问题,但如此直白地描述一件本应该很隐晦的事还是不免让他觉得有些面皮发热,男子极力让自己表现得淡定,“土总得有人耕种才能结出果实不是么?”
“这你就孤弱寡闻了不是?就那死者的妻子,她就不需要男人,单凭一点圣水就能让自己怀胎十月生出孩子!”
男子不由得抬眸,“这怎么可能?”
“但确实发生了啊!”常晴对着他笑,“你一定在想她必定是红杏出墙去外面找了别的男人是吧?但实际上她还真就没有,她贤良淑德,知书达礼,平日没有男人陪着根本就不出门,所以她确实就是单凭那圣水让自己怀孕的!”
“不可能!”一个女子不需要男人自己就能怀孕,那天底下还要男人干什么?这是怎么都不可能完成的事,李墨言郑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