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呵呵!是你呀!”她醉眼微睁咕哝一句。?W W W.L O V E Y U E D U.C O M?
她怎么还像什么事没有一样?男子摸了摸她脸上被鞭子扫到的伤。
常晴是去拿银子的,她从袖口摸摸,从里面掏出一张银票啪一下拍过去,“喏!欠你的银子还清了啊!”
她这是喝了多少啊?李墨言无奈叹了口气,看着常晴重新歪进他怀里。
男子抱着她就这么坐了一会儿,而后伸手褪去她肩部的衣服,长长的一道血印横在那里,看得他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他伸手,有下人把开好瓶塞的药递给他,男子捏着药瓶小心翼翼一点一点把药粉洒在她隐隐渗血的伤口上。
他将她的衣服拉上重新将她放回床上,可能不那么火烧火燎的痛了吧,她就那么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常晴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李墨言垫着胳膊躺在她旁边,他就那么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王爷!你怎么在这儿?”常晴问完才想起左右看看,这才发现,哦,她这次又是在他房里睡的。
“王爷!你可不可以跟他们说说别再让他们胡乱记了!侍寝,多难为情啊!”平白无故她什么也没干却又上了一次侍寝记录,常晴蹙眉道。
李墨言抬手轻柔摸了摸她受伤的那半侧脸,“在你印象里侍寝就一定要做什么么?”
“不是……,那个……”常晴突然又无话可说了,是啊,俩人并排躺着,或者互相依偎不行么?难道还非得做出什么实质上的事才叫侍寝么?
男子向前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当他俯身上去想要接着去亲吻她的嘴唇时,常晴抬手唰一下把自己的嘴巴挡住了。
“你在拒绝本王?”男子眉眼含笑看她。
话说她喝完酒没刷牙也没漱口味道能好么?常晴拧巴着眉毛不说话。
“还知道自己味道不太好啊?”
常晴紧抿嘴唇,屏息静气,话也不说,生怕自己在他面前再散发出一点异味儿。
男子掀开她的手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随后再次把她揽进怀里。
两个人互相依偎,过了许久,李墨言问了一句,“听贤妃说你要去掘赵如月的墓,有这回事么?”
“什么?掘墓?”常晴听闻当即就急了,她挺起身子,“没有!我怎么可能去掘她的墓?”
她脸上的伤让他看了很不忍,他抬手在上面轻轻抚了抚,问:“那是怎么回事?”
这话得怎么说呢?常晴露出一种纠结状,而后解释道:“闹鬼那件事谁又能说不是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在驱使呢?赵姨娘之前必定恨我,我想给她烧点纸拜祭一下,寻思差不多就让她忘掉那件事吧!”
烧纸?她还信这个么?“既然只是烧纸,贤妃为什么会觉得你要掘赵如月的墓呢?”李墨言问。
为什么?肯定有人暗地里监视她了呗,想着伺机再报复她一下,常晴抿了抿唇琢磨了一下要不要说。
同在宫廷必保会见面,即便她现在不说其实也没什么意义,后来都会知道的,常晴呼了一口气如实说道:“烧纸的时候,我在赵姨娘的墓上发现了点问题,不过我从没想过要掘她的墓,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
“因为什么?”
她没有证据说是吐蕃公主监视了她,于是就这样说道:“你去救我的时候没看见仓拉公主么?”
李墨言听闻眉心迅速敛起,原来是这么回事。
因为他,她挨了她一鞭子,此时此刻,面对她脸上的伤痕,男子心里充满了自责,他把她重新拥进怀里。
过了许久,他说了一句,“常晴!本王今年过年的时候随你回家吧,有本王在,无论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你爹都不会再怪你的!”
啥玩意儿?回……回家?带他?常晴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说实话,面对她的这种反应,他很不高兴,李墨言从床上坐起来十分郑重地问:“你今天给本王说清楚,你是不是很嫌弃本王?”
嫌弃?“不是!当然不是!”常晴摆手加摇头急切地解释。
“那是为何?”给她说情让他爹原谅她擅自离家出走她不干,之前说给她爹安排个长史的职位她也不干,她到底要什么?
“我……我……我爹他脾气不好!”此时此刻,常晴实在是没有什么更好的借口。
“脾气不好他还敢打本王不成么?”李墨言还真就不信了!
常晴僵着嘴角,“呵呵!呵呵!”这她还真就不知道哩!常晴目光闪躲不再看他。
算了!依他看她就是在嫌弃他!李墨言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抬腿翻身下床一句话都没再说就那么走了。
常晴坐在床上一脸无辜,心想世界上难道还有比她更冤的么!啥玩意儿?见她爹?话说她得有那本事才行啊!难不成还让她去哪里找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