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贤妃!是你啊!”常晴的两只手还在后面被人限制着,她醉眼朦胧咕哝了一句。↑↑шшш.lσveyùedū.cōm↑↑
“见到本宫连跪你都省下了?”听说自己乳娘的坟紧接着也要被她撅,贤妃真是怒不可遏。
常晴脑袋里一股一股的酒劲,“呵呵!贤妃!你那么较真干什么?连王爷都不用我跪!”
不提王爷她还不来气,一提不久之前刚刚拿家人胁迫过她的李墨言,贤妃心里的火呼呼往上窜,怎么?她一个婢女,现在都开始拿王爷来压她了么?
坐在一侧的仓拉公主手里的鞭子都准备好了,她用力一拉当即就发出响亮啪地一声。
常晴眼睛都睁不开,哪还能留意这个?她就那么被人半拎着似睡非醒地立在那儿。
对她连基本的敬称都不用,看着常晴那副醉醺醺的样子,贤妃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一眼都不愿意再看她,撇过视线对着一侧扬了一下下巴。
终于轮到她出马了,自打大漠那一次她对她手下留情,没想到回来她没公主硬是弄出一个公主也要给她送到吐蕃去,她是铁了心要跟自己过不去了是吧?
回想李墨言当初为了她主动往她的剑上撞,仓拉公主恨的牙根都痒痒,一鞭子挥出去啪一声就落在了常晴身上。
常晴哪受过这个?顿时恼了,她怒目瞪过去,结果发现是吐蕃公主。
李墨言当初差点被她一剑捅死,新仇旧恨一同袭来,常晴撸胳膊就冲了上去,“敢打我?你找死是不是?”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哪儿,她还从没吃过这个亏呢!
俩人撕扯在一块,常晴哪是领兵上过战场的仓拉公主的对手,拦腰就被人家一脚蹬出去老远。
仓拉公主与贤妃因为红鸢的关系现在已经成为了一种姻亲,层层的利益关系在里面,她当然无所顾忌,紧接着又一鞭子举了起来,可是坐在榻上斜睨着这场面的贤妃这时候却及时发出了一声,“住手!”
她的视线朝着趴在地上起不来的常晴转过去,不管怎么说她不能把她弄死了,刚刚那一鞭子都已经够她受了,再来一鞭子估计她就没法跟李墨言交代了!
一个姑娘大白天竟然喝成这个样子,贤妃这刻真是连看都懒得看她,朝着立于一旁的侍卫吩咐道:“把她给本宫丢进柴房,让她在那里好好醒醒酒!”
仓拉公主刚刚的那一脚差点把常晴的脑袋踹成了浆糊,她趴在地上就感觉自己又像一只鸡一样被人拎了起来,然后就真的头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了。
闪电自己回家,王府侍卫跟李墨言这么一报告,李墨言当时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不是说去云府取银子么?难道遇到劫匪了?虽然李墨言对长安城的治安状况还是比较信任的,但还是提起衣摆迈出门去。
王府侍卫接到命令出去寻找,可结果还没来得及行动,晋王的马车风风火火地从一侧驶来。
马车还没停稳,李治就从马车上跳下来,他一路小跑到李墨言眼前气喘吁吁地说:“三哥!常晴被贤妃抓到宫里去了!”
什么?李墨言听闻眉宇间顿时笼上一层冰霜。
李墨言紧随其后跨进安仁殿的时候,贤妃正悠闲地品着茶,她姿态慵懒说了一句,“吴王爷的眼线真是遍布各处啊,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闪电自己回家显然常晴是在半路被人劫走,李墨言向前走了两步面色不悦地问:“不知常晴犯了何事让贤妃如此动怒竟公然在大街上把她掳来!”
“何事?”贤妃勾唇笑笑视线转过来,“有时候本宫是真的不知道吴王爷平日是怎么管教下人的,区区一个奴婢竟胆敢三番两次挑战本宫的底线,既然王爷没空管,那本宫就只能替王爷管了!”
“本王的人本王自己会负责管教,不劳贤妃费心!”她当他是吃素的么?谁都敢掳!
“会管教?”贤妃从座位上站起来朝李墨言走过去,“会管教就是纵容自己那个贱婢三番两次的掘本宫家人的墓么?”贤妃的眼里再次冒出火光。
掘墓?李墨言纵使再不悦,这件事显然都是没理的,“常晴若真是做了这种事,本王回去定当严加管教给贤妃一个交代,现在让本王带她回去!”
说实话,贤妃现在对常晴不说恨之入骨,那也是差不多,先是掘了她女儿巴陵的墓,后又害死了她乳娘,紧接着逼迫她不得已又把红鸢嫁去了吐蕃,现如今她又想再把她乳娘的墓也掘开一次,话说她当她是死人么?
大局面前,有些时候必定是要做出一些取舍,再说她也没想把常晴就这么一直扣在安仁殿,贤妃朝一侧做了一个眼势,候命的侍卫立马上前带李墨言去领常晴。
柴房的门一开,李墨言跨进去,结果一眼就看见常晴不省人事歪在墙角。
李墨言一步跨过去,他摸了摸常晴脸上的伤,又上下打量打量,随后从底下拦腰一横就把她从草堆上抱了起来。
李墨言抱着常晴从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