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李愔也纳闷呢,他哥咋了,脸色不对啊!“诶!我不进去了,你自己跟他解释吧,我走了啊!”
“哎——”这坏家伙怎么能就这么丢下她不管呢?那人是他打的好吧!
李愔逃了,这锅自然就得常晴来背,毕竟事情又是因她而起,而且赃物现在还在她这。L〇Vё?UEDU.C〇М
茯苓去送茶被常晴截在半路,当她端着茶盘走进书房发现李墨言正望着某处出神,看见她进来他才把视线收回去从旁边拿过一本公文放在面前。
常晴将茶放在他面前刚坐下,千岁岁呼啦一下飞过来落在她旁边,常晴搔了一下它的头,而后视线重新转向李墨言。
李墨言脸色不太好这是真的,不过不见得是因为她吧,既然如此为啥不理她呢?难道真是因为她?
常晴向前凑凑双手托着下巴就那么盯着他,过了一会儿,她主动坦白道:“我今天去打家劫舍了!”
打家劫舍?李墨言闻言眉间微微一皱抬起头来。
哦,看来真不是因为她,否则怎么会是这个反应?
“你就不能不用我操心么?”李墨言淡淡地说。
“能啊!”常晴托着下巴一脸纯真望着他。
两个人就那么相视一会儿,李墨言先收回了视线。
“你回去吧!本王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想静一静,她自然不能再赖着了,常晴叹了口气无奈只能起身离开,临出门前她担忧回头看了他一眼。
李墨言出征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官复原职,因此每天他还得一大早就去上朝。
约莫着他快回来的时间,常晴伸脑袋向那边张望,她想看看他现在心情好点没。
李墨言回来了,常晴赶紧躲到柱子后,她探出头,李墨言正在边走边跟长史大人说话,神色举止跟之前没什么两样,这样看来他的心情应该好点了吧,常晴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常晴蹦蹦跳跳拿着昨天和前天的账本去找李墨言,跟往常一样,她把账本放桌上,然后就笑眯眯地坐在他面前等着他批阅。
“以后账本拿给主簿大人看吧!”李墨言没抬头说了一句。
常晴托着下巴听闻一愣,忙问:“为什么?”
李墨言抬起头,“本王做什么一定要跟你解释么?”
不是……,这……这……,常晴的嘴巴张了合,合了又张,老半天没说出话。
“没事就出去吧!”李墨言说完就埋头处理起了公务。
说实话,常晴生气了,好端端的没什么事冲她发什么脾气?出去就出去,不来找他看账本就不来,哼!
常晴倔脾气上来还真的两天没去找他,第三天她屈服了,李墨言他到底怎么了?不应该对自己这样啊,于是乎常晴又去了书房。
在南苑她碰到了李愔,他正站在那儿看着下人们一趟趟的往里搬东西,什么绫罗绸缎啊,什么人参鹿茸啊,什么金银珠宝啊,总归都是好东西。
“这干嘛呢?你父皇给的赏赐么?”这些东西普通人家可拿不出来,常晴问了一句。
李愔一回头见常晴在这儿,他呵呵笑了两声将常晴身子一扭往回推去,“是啊!是啊!我父皇什么时候一高兴就爱赏赐点东西!没什么!走吧!走吧!别看了!”
常晴被李愔推着,她转回头看了看,那些赏赐无疑等同于现在的奖金,这回李墨言心情总能好点了吧!
李愔今天没在常晴那儿逗留太久,离开后他折返又回到南苑,那些赏赐不一般,结果果然如他所料宫里来人递了圣旨。
门下:朕获承天序,视四海如一家,今吐蕃部多次请求与我大唐和亲,朕三子正值弱冠之年,与吐蕃仓拉公主相当,为促成此段良缘,赐金银布帛以备礼聘之用,望二人好生相处,待择吉日成婚。
李墨言书房,李愔看完诏书把它重新放回了原位,他抬头看向静静坐在那略微有些失神的李墨言,想必自己哥哥也是没什么办法吧,毕竟他们的一切什么时候由他们自己做主过。
常晴也不知道李愔为什么转过头又回来了,就看见他把自己面前的账本往旁边一丢,说:“别算了!算那么多干嘛?我三哥又不给你加月银!走吧!我们去骑马!”
“骑什么马?不去!”常晴皱眉伸手把账本又捡回来。
“哎呀!干嘛不去?走吧!走走走!”李愔把常晴手里的账本夺过来远远一丢,死乞白赖扯起她胳膊就往外拽。
两人骑着马沿着大街漫无目的地溜达,常晴琢磨了琢磨之后,问:“诶!你说你三哥最近这两天到底是怎么了啊?看着怎么一直不太正常呢?”
李愔避过和亲的事,“还能怎么?朝堂上的事儿呗!因为有一半前朝血统,有些人横竖就是看不顺眼,寻思起来就想找点茬儿!”
李愔说的这个确实是朝堂之上目前存在的一种情况,不过这跟当下和亲的事具体有多大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