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李愔转过头问。爱?阅?读?
“我在想……”常晴说着话,视线突然被街边的什么吸引住了。
“看什么呢?”李墨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等我一下!”常晴说完,也不知道怎么这么麻利腾地一下就从马上跳下来,然后一路小跑就进了紧挨着的一家平价酒铺。
常晴盯着面前喝着小酒的这个人一直拿在手里随意敲着桌子的东西,而她的这一举动显然惹恼了人家,就听对方没好气地呵斥一句,“看什么看?”
这人拿着的果真是自己丢失的手机,常晴不知道他是在哪里捡的,她也没必要知道,买来就行了!
“你这东西卖么?”常晴对着自己手机扬了下下巴。
这人端着酒盅刚要呷一口,闻听动作一顿,他斜眼上下打量打量常晴,当看到有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紧跟着也走了过来,他收回视线丢出俩字,“不卖!”
“干嘛不卖?你要它有用么?”没有她的指纹恐怕他连机都开不开,常晴反问。
“别跟老子啰嗦啊!老子的东西爱卖就卖,不爱卖就不卖!别打扰老子喝酒,滚!”
滚?李愔一听立马暴躁了,上来就要揍他,可一把被常晴拦住。
“你开个价吧,多少钱?”常晴把李愔拦在身后问道。
男人滋溜滋溜喝着酒不说话。
“我给你五十两!”五十两已经不少了,寻常百姓一年赚个二三十两都算高收入了。
男人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坐姿狂放,他眉梢一挑撩过去一眼没说话,自顾自钳了一粒花生米丢进嘴。
“那你想要多少?你只要开个价,多少钱我都会给你!”她的手机可不能给一个古人啊,常晴游说道。
一身粗布衣衫的男人偷瞄一眼常晴身后的李愔,李愔随便一看那就是个有钱的主儿,他砸吧砸吧嘴放下酒盅,另一只手貌似故意做给他们看似的,桌子敲吧得更响了。
再敲坏了!常晴担忧看了自己手机一眼。
双方僵持片刻,男人对着常晴伸出五个手指头。
“五百两?”常晴询问,可能做娃娃挣钱挣得麻木了吧,常晴在说五百两这三个字的时候就跟说五十两差不多,就像无论五十两还是五百两对她来说都是小钱似的。
旁边那公子哥貌似都是给他打杂的,这穿着普通老百姓衣裳的小子到底什么来头,难不成是微服出行的哪个皇亲国戚?
男人贪婪的眼珠转转,趾高气扬地道:“什么五百两?是五千两!”
五千两?话说他可真敢狮子大开口啊!常晴差点被气笑了!
“五千两小爷我给!常晴你去外边看马去!”李愔伸手就把常晴巴拉到了一边。
看马?常晴向外面看了一眼,李愔竟然就那么把马扔那了,拴都没拴,这要是丢了,或者再把谁踢了,那可就不是五千两这么简单了!
常晴知道李愔不可能给这个人五千两,行啊,等会儿再说吧,她得先把马找地方拴上,常晴转身赶紧找地方安置那两匹马。
李愔左右扯扯袖子朝对面那人走过去,“五千两?我给你五万两你要不要?”
对面那人其实没啥能耐,他一平头小老百姓怎么可能跟大户人家的公子哥比?见那人撸起袖子貌似要过来揍他,男人一下慌了神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小爷我最近正好闲得发慌,想找人活动活动筋骨,就你了!”李愔伸手一把就揪住那人的衣服。
男人是不敢跟一个阔少动手的,人家衣服上的一根丝线都比他小命贵,男人缩着身子壮着胆,“你……你要干什么?打人啊?小心我去官府告你!”
“告我?去吧!”李愔揪着他的手一用力,直接就把那人从座位上推出去老远。
“好!好!你给我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那人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指指李愔鼻子扭头就跑了。
李愔慢吞吞跟着走出去,他看着那人差不多跑出去数十丈远,这时候把手指伸进嘴巴吱地一声打了个口哨,然后也不知道从哪嗖嗖嗖一下冲出来四五个人。
“去!把那厮给本王打到这辈子看见银子就犯恶心!”
“是!”几个壮丁蹭蹭蹭就追了过去。
常晴把两匹马刚拴到马桩上,这时候就听见不远处一阵沸腾。
坏了!不会打起来了吧!常晴三步并做两步赶紧跑过去,结果钻进人群就看见刚刚那人被打的鼻青脸肿。
李愔啪一下将那人踩在脚底下,他弯身从他怀里抽出他刚刚竟然敢公然叫价五千两的那个古怪玩意儿,紧跟着脚下在他胸口上又用力一踩,“说!还要不要银子了?”
“不要了!不要了!爷饶命!爷饶命!”刚刚还见钱眼开狂妄自大的那人接连作揖求饶。
常晴在一边站着嘴角抽了抽,这家伙竟公然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