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就是一颗真心被拴在了李振兴这个有妇之夫身上,平妻她可不会接受,唯有将这有妇之夫从那妇人手中抢过来,抢得那才叫好呢!
因此,她毫不犹豫地倾尽所有力量朝那妇人下手,最终,那妇人成了她的手下败将,更是被她赶至乡下,在一切尘埃落定后,她才登堂入室,风风光光地嫁入李府。〖?爱阅读m.〗
本来她以为此事就此了结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个祸根给留了下来,那祸根就是李玉侨,活着碍她的眼!死了膈应她的心!唯有使劲的蹉磨她、糟践她才能消她心头之恨,所以,她不会让李玉侨早死,她要留着李玉侨慢慢玩儿,让李玉侨匍匐在她脚下舔她的脚趾!
“我看你是年纪小,不懂事儿!母亲岂需你来提醒?你娘亲是元妻又如何?还不是早已化作黄土,你还不是要在母亲面前讨生活?母亲倒要好心提醒你,既然你要在李府生活,那就乖乖听话,母亲心情好了,说不定还能给你好脸色,要不然,哼!”王素琴根本就没有将李玉侨放在眼里,虽然她是屡次从她的计划你逃脱,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况且自己是李府的嫡母,她的婚事还捏在自己手中呢!
李振兴还是第一次瞧见王素琴像今日这般挑明了与李玉侨说话,而且也不带藏着掖着,虽然自己以前也一直都是站在王素琴这边,但今日之事若是传了出去,只怕他李府又会被推上风口浪尖,虽然李玉侨他可以不在乎,他却不能不在乎李爱雅,那可是关系着他的未来。
遂其轻咳一声,“娘子,切莫动怒!为这等小事动怒不值当!咱们还有爱雅,可不能让外人得知咱们苛待元妻之女。”说完还朝王素琴眨了两下眼睛。
王素琴如梦初醒,她刚才居然被李玉侨给牵着鼻子走了,遂怒力压下心中的怒火,责备性地看着李玉侨说道:“二丫头,刚才母亲说的那些话你也别放在心上,那只是母亲气急后的胡言,你千万别当真!你往后就好好待在祠堂,母亲会经常派人去看你的,”说话间就看向李振兴,“李郎,你亲自送二丫头去祠堂吧!妾身去祠堂看看。”说完就转身离开玉苑。
李振兴有些不耐地看着李玉侨,“走吧!为父亲自送你去祠堂!”说话间朝李玉侨后面的素梅吩咐道,“你去简单收拾些二丫头的东西,在祠堂不宜身着太过艳丽之色,记住了!”
“是!奴婢记住了!”素梅蹲膝行礼后就返回内室去收拾行李。
李振兴接着说道:“你既然是进祠堂礼佛的,身边也不用那么多人侍候了,但父亲也不是个不讲情面之人,你身边这个丫鬟还是留给你使唤吧!”
李玉侨看着像是施恩般的李振兴,红唇微勾,这人还真是至贱则无敌!
瞧瞧,这哪像一个父亲说的话!
很快,素梅肩上就多了一个小包袱,李振兴这才带着李玉侨主仆二人前往祠堂。
李玉侨满脸的无所谓,呆在祠堂和玉苑,两者的区别在她眼中还真是不大。
李府,祠堂
李振兴亲自将李玉侨主仆二人送到祠堂时,王素琴站在祠堂外,戒律大师站在祠堂前正在为做法祠堂加持佛力,只见在他做了一系列的做法动作后,一道道佛力朝祠堂的四面八方飞去,最后消失在祠堂的边缘。
李振兴等人都是凡无俗子,根本瞧不见那神通广大的佛力,但李玉侨不同,她可是修炼之人,所以那淡淡的佛力自然是逃不开她的法眼。
她亲眼瞧着那一道道佛力被加持在祠堂的各个位置,然后也院墙融为一体,祠堂在佛力的加持下倒是颇有香火之气,只是,待她进去后,只怕那仅存的香火之气也会荡然无存。
待戒律大师做完法后,一旁候着的下人立即递上准备好的帕子供戒律擦额间的汗珠和双手。
待他收拾妥当后,李振兴才上前向戒律大师道谢,“在下多谢大师!”转向王素琴,“娘子,快带大师去前厅喝茶,为夫在安顿好二丫头后即刻就赶过去。”
王素琴点头,“好,妾身早己吩咐人在前厅备好了茶水,”转向戒律大师作了一个请的动作,“大师,请!”
戒律大师看了一眼李玉侨后,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说完就越过李玉侨随王素琴朝前厅而去。
李振兴看着眼前这个有佛力加持的祠堂,仿佛感觉到李家的列祖列宗欣慰地冥目般,脸上也洋溢起了满意的笑容。
因在列祖列宗面前,他不好对李家的后面过多的苛责,遂其面色稍微有些缓和,“二丫头,进去吧!”他要亲眼看着李玉侨走进祠堂。
素梅看着祠堂欲言又止,自家姑娘被关进祠堂,以后常伴青灯古佛,这些出家为尼有何不同!不都是一样要过清贫的生活吗?她作为姑娘的贴身丫鬟,她的出路又在哪里?难道也要跟着一辈子耗于此吗?
李玉侨如凛然赴死地走进祠堂,李振兴见此正准备转身离去时,李玉侨出声道:“父亲,总有一天,父亲会亲自请女儿出去的!”说完就毫不犹豫地走进了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