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范尚书的弟妹是那小范寺卿的娘子,大家都知晓那小范娘子也是近日才回京,所以范尚书所说的话可信度非常高。爱.阅.读w/w/w..c/o/m
范尚书多次为李玉侨说话,李振兴知道,上次李玉侨被关进祠堂,就是因为范尚书向他问候了李玉侨,所以他才决定将李玉侨从祠堂里放出来,而这次他再次替她说话,他已是见怪不怪了。
此时姬明皇觉得不能再坐视不理了,这可是关系到朝廷的未来,如果卿云老先生知道他的女儿离世了,那会受到多大的打击?会不会从此一蹶不振?可否还能继续任教?他的才学如果就此泯没,那将是朝廷的一大损失!
姬明皇蹙眉地看着李振兴,“李爱卿,顾大娘子为何会离世?”
李振兴见姬明皇这明显的怒气,知道自己要是回答得不好,只怕会惹祸上身,只是顾云音到底为何会突然离事,他也不知,他也只是从王素琴那里知道了这件事,因为他不在乎,所以也没有问明原由,早知会有今天,他当时就应该问清楚,看来回府后有必要去问个清楚!
李振兴自知不能欺瞒天子,不然一顶欺君大罪扣下来,那他将会人头落地,遂只好老实答道:“启禀皇上,微臣也不知,府中一直由拙荆掌家,拙荆应该会知晓原由,待微臣回府后,立刻向拙荆求证!还请皇上宽限微臣一日!”
吴御史嗤之以鼻,“李尚书还真是道貌岸然!我记得李尚书当年求娶顾大娘子时,可是将话说得满满的!”
姬明皇还没发话,吴御史这般插话,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那肯定是要引来姬明皇的勃然大怒,但姬明皇对吴御史好像格外的宽厚,遂也没计较吴御史的失礼。
姬明皇定定地看着李振兴,“李尚书,卿云老先生是朕敬畏之人,是国之栋梁,明日早朝你必须给百官们一个交待,给卿云老先生一个交待!”
李振兴躬身领命,“是!微臣领旨!”
姬明皇接着说道:“顾大娘子的嫁妆,朕命你待李二姑娘成年之后,将其嫁妆全部归还于李二姑娘!”
李振兴诚惶诚恐地再次领命,“是!微臣领旨!”
正在李振兴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姬明皇的声音再次传来,“天罚一事到底怎么回事?”
姬明皇对这种事有些忌讳,东陵国泰民安多年,突然发生如此诡异一事他担心这是一种征兆,预示着东陵将要发生大事。
李振兴再次浑身冒冷汗,今日果然是他的批斗大会,但幸好关于天罚一事他早有对策,遂其小心地说道:“启禀皇上,微臣府上庖屋夫火其实并非天罚,其乃吉兆!”
李振兴的话音刚落,朝堂上再次吵吵嚷嚷,众人对于李振兴将这等黑说成白的不耻行为议论纷纷。
其中一名二品大员不屑地说道:“李尚书,我们都知晓你府上被天罚一事,这天罚可是上天的指示,岂是你想抵赖就抵赖的?纵观这京城,哪个府上发生过此等诡异之事?只怕你李府是当头一份吧!这不是上天示警又是什么?“
另一名大员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李尚书,李府发生此事,我等不会坐着看笑话,只是李尚书不该狡辩,如果因为你今日之狡辩,来日让东陵陷入不义之地,岂非你之罪?”
范尚书冷眼看着李振兴被众人攻击,嘴唇微勾,这李振兴就该被人如此对待!上天还真是开眼啊!
想他卿云老先生是何等的大义之人,为了朝廷,甘愿退居书院,为培养国之栋梁呕心沥血,但他李振兴做了什么?
不断的糟蹋卿云老先生的心,还将他的心掏出来丢在地上踩踏!
如此一个罪大恶极之人,难道上天不应该惩罚于他吗?
而正在他期待李振兴落个贬官结局的时候,李振兴的声音再次飘落在金銮殿。
李振兴胸有成竹地说道:“启禀皇上,火属金,而微臣府上的庖屋又在财位上,这就预示了微臣于金银方面将会有所改善,而自昨日开始,微臣府上的产业皆是生意兴隆,所以微臣才敢确定那并不是所谓的天罚,还请皇上明鉴!”
说完他就跪下朝姬明皇磕头行大礼,“请皇上还微臣一个公道!自昨日起,微微屡屡受到百姓们的白眼,更是被他们当街拦马,并一味地质问微臣,微臣只好躲在府上闭门不出。”
在场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难道那天罚真的不是天罚?那又为什么左右都不烧,偏偏只烧那中间?难道真的是吉兆?
不可能!火自始以来都是凶相,不管从哪个卦象上显示,它从来都是凶,从来没有听说过火为吉的,那为什么他李府刚被火烧,然后就生意兴隆?
他李振兴可是出身寒门,没有什么精商头脑,当初如果不是顾云音的手腕,李府何来如此大的家业?所以这生意兴隆肯定不是李振兴所为。
而那李二姑娘又是个年芳十四,未及笄的小姑娘,又如何能做得了如此扭转乾坤之事?
范尚书也是满脸的不信,他掌管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