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命以为姬子龙也是联想到他所推断之事,突然觉得姬子龙福至心灵,头脑开窍。【爱阅读】
遂其欣慰地看着姬子龙,“你能如此想,我很高兴!”
姬子龙见姬无命脸上又突然冒出一副家长般的欣慰,茫然地眨了眨眼,然后弱弱地问道:“主子,您真的还要去招惹那李二姑娘吗?”
“何尝不可!”姬无命笑道。
姬子龙如被雷劈了般,然后视死如归道:“那好吧!既然主子要一条道走到黑,那属下就只好跟随了!”
姬无命不明姬子龙为何会是这个态度,难道是李玉侨今日给他的下马威,让他害怕退缩了?
军人,就应该勇往无前!看来,他得给姬子龙再增加一些训练了!
如果姬子龙能读懂姬无命的心声,只怕会气得捶胸顿足!
这也导致他后面的很多天里都处于火深火热之中,直到太子与李爱雅约会那天……
但姬子龙水深火热的日子还没有开始,李振兴却在早朝时被多人攻击,虽然饶有准备的他,也没想到他居然达到了引起公愤的地步……
整个金銮殿吵吵囔囔,整个就一菜市场,上方龙椅上的姬明皇虽然也是见过了大场面的人,但也被下方这连吵边动手的文官们惊到。
俗话说,宁可得罪武将,也别得罪文官!
武将们一言不和只是会打起来,但文官就不一样了,文官们可是个个都有三寸不烂之舌,能言善辩到一句话他可以反驳出十句,而且议论到了高潮时,还会动手动脚,但文官们的动手,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此时,吴御史面红耳赤地瞪着李振兴,“李尚书,你不敢否认本御史所说的话,是因为本就是发生过的事实,难道民间传言的你霸占元妻嫁妆不是事实?你府上庖屋失火不是事实?偏偏左右两边的房屋都没事,却独独烧那庖屋,这不是天罚,是什么?天道好轮回,上天饶过谁!你没做这些亏心事,上天会惩罚于你?”
吴御史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羞得李振兴无地自容,任谁的家丑被如此堂而皇之地拿到朝堂上来讲,都会羞得想找地洞钻进去。
不待李振兴反驳,一位武将站出来接着抨击道:“李尚书,本将不会说话,说的话可能会不中听,但本将还是要说,实在是憋得慌,卿云老先生为朝堂培养了多少人才,在座的文官有几个没有受过卿云老先生的指点?你就如此糟蹋他的亲生女儿?你是不是以为卿云老先生静心呆在书院,就没有人为他打抱不平了?老子就是一个!那卿云顾大娘子曾经嫁于你时是何等的风姿,而如今却被你赶至那荒凉的乡下,”说话间就对龙椅上的姬明皇作揖,“启禀皇上,微臣觉得李尚书实在是的失一朝官员的大风范,还请皇上下旨,让李尚书将顾大娘子接回京城!”
卿云老先生自退出朝堂后,一心只为朝廷输送人才,他的那份奉献之心,姬明皇看在眼里,但这是臣子的家务事,他虽然是天子,但也无插手臣子家务事的道理。
遂其有些为难,李振兴见此,对姬明皇作揖,“启禀皇上,顾云音嫁入李府,却未能为李府开枝散叶,微臣当初也是为了李家香火,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还请皇上明鉴!”
前方的太子见此,拱手对姬明皇说道:“启禀父皇,李尚书是朝之栋梁,寒窗苦读多年,好不容易出人头地了,对香火格外看重也是情有可原,还请父皇看着李尚书为朝廷效力多年的份上,不计较李尚书过早纳妾一事!”
吴御史不理睬太子的狡辩,再次攻击道:“李尚书,你说这话也不觉得愧得慌,当年顾大娘子才嫁入李府多久?不满三年吧?咱们东陵律法有令,民间年四十无子可听取妾,以为宗祀计!李尚书,这并不是你抛弃糟糠的理由!”
另一位御史又站出来朝姬明皇作了一揖,接着补充道:“启禀皇上,还记得李尚书刚入朝堂的时候,还是两袖清风,一身的贫寒,可自从娶了卿云老先生的千金以后,李府瞬间就提高了多少档次,当年卿云老先生为了顾大娘子出嫁风光,那可是十里红妆,也难怪李尚书会霸占顾大娘子的嫁妆,那么一大笔财富,有几个能忍住?更何况还是出身寒门的李尚书!”
那话里满满的嘲讽,也令在场的众官员毫不掩饰地唾弃李振兴。
顺平候不敢随意插嘴,这些御史他也不敢招惹,更何况李振兴的继室还是他的亲妹妹,他如果替李振兴说话了,毫不疑问,那只是火上浇油,他绝对沾不到半点便宜!
李振兴后背直冒冷汗,幸好他昨天将顾云音的嫁妆铺子交给了李玉侨,告知与皇上,应该能消减众人一部分的怒气吧,遂朝姬明皇拱了拱手,“启禀皇上,微臣并不是霸占元妻的嫁妆,只是那顾云音当年自请下堂后就自请去了乡间,前些日子又突然离世,微臣不忍亲生女儿继续在乡间受苦,所以就将其接了回来,本来微臣是想将元妻的嫁妆交于二丫头,但微臣担心她年轻气盛,处理不来此等锁事,遂才替二丫头保管,不过微臣近日己将顾云音的嫁妆铺子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