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丢各家水缸呢。”
丁秀抬头,冷冷地说了句:“也不是不行,年家的本家亲戚们最好都看紧自己家的水缸,我现在啥都不在乎,逼急了,还真不知道会做出啥事来。”
年家长辈嘴唇动了动,最后竟然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丁秀:盯——年家长辈:你就是泼妇!支书:别说了!村长:喂喂,看丁秀的眼神!年文景:水缸警告!
村长和村支书一看这情形,那还说啥?前后三庄顶顶老实孝顺又贤惠的丁秀,都被逼成这样了,这是真被气狠了呀!
年文景把村长一行送出门,还叹气:“丁秀就是要撒气,不是针对你们。村长,支书,别往心里去啊。”
村长拍拍年文景的肩膀,“都知道都知道,回去歇着吧。”
他跟村支书还真没啥好气,丁秀针对的可是年家,他们现在觉得,年家长辈要不是他们陪着,八成也是被丁秀拿铁锨追杀,丁秀还能好好跟他们说话,已经是给面子了。
一时之间,谁去年家替年奶奶说话,谁就铩羽而归,丁秀谁的面子都不给。
他们两口子,现在就是一个白脸一个红脸,方式不一样,心倒是齐的。
两人没提前说好,年文景主要就是被丁秀吓的,先是要给他下耗子药,然后要不当年家媳妇,可把年文景吓坏了。
从头到尾配合,丁秀说啥就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