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汗毛竖起来了。
头顶朝下的目光盯着他,像|唇|舌追上来,有股子阴腻的疯癫痴汉味。
但不影响他尿尿。
陈子轻尿完就跟梁津川换位置,他到边上等。
梁津川垂着眼眸,单手托住长把儿,鼻息里是浑浊刺鼻的腥臊,他却能从中剥离出令他兴奋的那一缕。
他腰发麻,腹部紧绷,他开始有了尿意。
一滴。
两滴。
没有了。
陈子轻眼睁睁看他饱满滚圆的头部快速充血,一根根的青筋暴起,青涩至极,也凶残至极。
梁津川的面部因为不适有些扭曲。
陈子轻看出他难受了,后退着说:“津川,你一时半会搞不完,我先出去等你吧。”
梁津川忽然收紧下颚线,舌尖被他咬破,满口都是铁锈味。
“嫂子,你给我把着。”他红着眼,在疼痛中为自己索要奖励,“不然我尿不出来。”
字里行间不是强迫,是卑微的祈求。
陈子轻瞟了瞟已经完全蓄势待发的粉条子,腿有点抖:“你嫂子我的手脏着呢,不能给你把。”
梁津川阖起眼:“伸过来,我给你|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