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作死算了。”
陈子轻一听就知道迟帘给他申请住宿是乱说的,他松口气,可不能在这个阶段住校,不然就连“近水楼台”都没了。
“为什么去‘揽金’?”迟帘在这里问了,他没有回去再问的耐心。
陈子轻一时不知道怎么回。
迟帘只等了半分钟就不想听了:“不用说了。”
陈子轻给他发信息:我去那里的缘由和脏东西有关,我怕我说了,你会做噩梦。
迟帘握着手机的手指一抖,顾知之知道他最大的弱点了,肆无忌惮的利用上了,把他当傻子。
“哥哥,那个贝斯手不是故意的,不是他的错,是我的原因。”陈子轻隔着衣服揉肚皮,他被踹青了,哎,那贝斯手的精神状态不对劲,佝偻着背直不起来腰像被身前的什么重物坠着往前倾,他都没来得及提鬼魂方跃的名字。
方跃想要贝斯手去看他,还想要乐队当头牌。
前者陈子轻努努力是能做到的,后者就难了,这恐怕要能在“揽金”清场的迟帘助力。
“你不要找贝斯手的麻烦。”陈子轻说。
迟帘听到多好笑的笑话:“我找贝斯手麻烦?你谁啊,值得我这么做。”
陈子轻努力夹嗓子,尽是体贴和善解人意的柔弱:“我可以什么都不是,只要哥哥开心。”
后排,谢浮抬手碰到比视频里要生动许多的小狗椅背,屈指扣击两下,在他扒着椅背不解地回头时,扫过他的下垂眼。
“顾同学,别茶了。”
“长相清纯无辜白莲绿茶,你一样不占,正常点说话。”
陈子轻脸一红:“对,对不起。”
迟帘瞥他那副窘迫难堪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样子,脱口而出道:“老谢,你不想听可以戴上耳机。”
谢浮饶有兴致:“是吗?”
迟帘意识到自己说什么,胸口起伏着低骂两声,这回换成他想钻地洞了。
陈子轻小幅度地牵了牵他的袖口:“都是我不好。”
迟帘咬牙:“你闭嘴。”
陈子轻小声说:“哥哥,不要因为我跟你发小闹不愉快,我不想你们为了我吵架。”
迟帘:“……”
谢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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