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生面部扭曲,不止是气,还有狼狈和羞辱。他把人掼在墙上,掐住脖子逼迫对方仰起头,张口就要吻上去。
后面突然响起声音:“傅哥。”
费莱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很及时地开了口。
这称呼熟悉又陌生,傅延生血腥的欺压因此一滞,满腔现在就把人吞入腹中的阴狠也有所停顿。
陈子轻趁机抬腿往上一顶,他趁傅延生痛狠了的时候火速跑回公寓,砰地关上门,反锁,搬桌子抵着,最后是给柏为鹤打电话。
门外的傅延生痛出了冷汗,费莱尔问需不需要送他去医院。
“滚。”
傅延生骂完又把人叫住,他隐忍着未退的痛意直起身,捋了捋散落的额发:“费莱尔,只要你跟我的人里应外合,把你嫂子弄到我在国外的一处庄园,我们就还是兄弟,不变。”
费莱尔为难地叹了一口气:“去年垡城的几个月下来,傅哥不会不明白,强扭的瓜不甜。”
傅延生的口吻里透着因欲望和其他因素产生的偏执:“瓜甜不甜,都必须是我的。”
费莱尔缄默片刻,泄露出了一个重大信息:“傅哥,厉正拙不是事,夏桥正更不是事,他会是柏太太。”
傅延生一愣,眼底很快就爬出阴霾,面上却轻蔑地笑出声:“柏为鹤能看得上他?”
费莱尔在手机上找到一个号码打过去,开扬声器。
“柏总,我是费莱尔,冒昧问一句,我傅哥说你看不上他的前妻,你看不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