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耐心陪人说半天话,所以我想看看。”
陈子轻愕然:“这有什么好看的。”
陆与庭把下颚抵在他肩头,双手抚着他腰向下游走,让小桃肉在自己的指间变幻出不同形状:“你每个面都好看,都深深的吸引着我。”
陈子轻脸上一热。
“轻轻,”陆与庭将他揉得通红,“那卢警官长得人高马大,是不是很有男子气概,你闻到他所谓的荷尔蒙气息跟男人味了吗?”
陈子轻脑中某个警铃瞬间拉响:“没注意。,没闻到”
陆与庭不咸不淡地笑:“哦,没注意,没闻到。”
陈子轻把他的头发捋到脑后,看他神经兮兮的表情,柔声说:“陆与庭,我爱你。”
陆与庭愣了愣,垂下眼眸,他从容地“嗯”一声,从耳根红到脖颈。
陈子轻说:“我们同居四个月了呢。”
陆与庭后仰头闭起双眼,四个月了,能结婚了,可你才公开我们的关系不久,你有你的计划,我不能干涉你,替你做决定。
也许你因为其他NPC的出现,又一次开始审视虚拟和现实的区别。
“啪。”
陆与庭甩了自己一耳光。
陈子轻错愕了几l秒,慌忙地捧起他的脸查看:“你好好的打自己干什么?”
“自找的。”陆与庭倦懒地自我评价,“犯贱。”
生在福中不知福的人,总是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胡乱猜测。
陆与庭真想亲自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挖开看看里面有哪些组成
部分,给它们做一次垃圾清除。
陈子轻从陆与庭腿上起来,把他往上拉:“你脸肿了,跟我下楼,我给你拿冰袋敷一下。”
“怎么才扇一下就肿了。”陆与庭陷入思考,“老婆,是不是你最近扇少了?”
陈子轻:“…………”
“这不行,你不能惯着我,该扇还是要扇。”陆与庭正色。
然后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了出来。
陈子轻蹲下来亲他流泪的眼睛,不忍看他眼里的天空灰蒙蒙湿淋淋一片,轻声问他哭什么,他说自己心情不好。
陈子轻又问他为什么心情不好。
“老婆,我想跟你|舌||吻。”陆与庭答非所问,两根冰冷的手指掐着他的脸,逼迫他一张嘴合不拢,痴迷地吃他的舌头,吞咽他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
这个吻狼狈,又色||情。
.
飞行器里,卢落坐在驾驶室,擦掉额头的薄汗沉默着抽烟,弗为想开了,他是不是也该试着让自己想开……
或许那是仅有的出口,仅有的活路。
翻过墙头往回看,会发现墙很小,抬脚就能跨过去,没翻过去前遭遇了障眼法,以为墙比天高,到死都攀不上去。
卢落这头请假在家,专心地考虑让自己真正做到最后一个主线任务里那样,这辈子释怀放下。
然而想开了的弗为没几l天就玩失踪,经纪人找不到他,公司也找不到他,没人直到他在哪。
那他在哪,他在沧澜星的T市,戴着口罩跟墨镜坐在车里,鬼鬼祟祟地干着跟踪的行径。
陈子轻跟陆与庭回陆家办事,顺便了解这城市驱鬼行业的前景发展,中途他们去情侣餐厅吃饭,他在洗手间碰到了个帅得耀眼的摇滚青年。
那青年站在靠近门口的小便池前,拉链不拉,纯看他,隔着些距离把他看得没了尿,转身就要走。
哪知青年突然将他拦住。
陈子轻脸色微变:“借过一下。”
青年纹丝不动,身上香水味一阵阵地扑进陈子轻的呼吸,不知道是什么花还是什么果,香味不腻人。
正当陈子轻再说点什么时,青年没来由地发出闷哼,挺拔的身子弓起来,如同一只被抽了线的虾。
陈子轻眼睛睁大,这怎么跟想接近他的萨泽尔一个样,他马上就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好,这是另外两个主NPC里的其中一个。
“你……”
弗为已知自己暴露,他索性摊牌,扯动因为承受电击而发白的嘴唇道:“对啊,怎样,我就是你的舔狗之一。”
陈子轻看他眼里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顽劣,说出最后一个任务里的某个NPC名字:“沈不渝?”
弗为想再靠近他一些,身体却本能地后退,在自我防御下不受空地退出危险地带,他的神情有些扭曲:“我姓弗,弗目的弗,单名一个作为的为。”
陈子轻反应平平。
弗为看他这样,想到
了某个可能:“你不认识我?”
陈子轻斜过去一眼。
弗为气息粗重,没办法接受这个结果,这不是他想要的初见,他一副快要昏厥过去的样子:“你不知道我是你的……你也该认得我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