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据我得知,陆先生叫你老婆,你们登记结婚了吗?”卢落态度友善,“抱歉,我问的有些唐突,只是我没在配偶网上查到你们的登记记录。”
陈子轻挠挠脸颊:“还没结婚啦,老婆只是个爱称。”
卢落的视线掠过他脸上挠出的浅红指印,喉头仓促发紧地动了动:“你们很相爱。”
陈子轻表情柔和:“是呢。”
卢落见过太多次他爱人的模样,依旧抑制不住酸涩,他的爱全给了一个人,分不出一丁点给其他人。
666凭什么。
陈子轻讨厌的点,他不但全占了,还占得最多。他是最疯,最阴暗,最神经质的那个不是吗。
怎么到他那,陈子轻只剩双标和盲目的爱……
卢落不动声色:“陈先生,我冒昧说一句,在没有婚约保障的前提下同居,这对你是不利的。”
陈子轻纳闷:“什么意思?”
卢落正色:“如果你受到损失,可以第一时间向社区求助。
“我能受到什么损失?”陈子轻逻辑清晰,“我没婚约,我男朋友不也没吗,怎么就是我有可能受到损失,他没有?”
卢落沉声:“他是残疾,享有特权,而你没有。”
“打个比方,他扇他一耳光,只要他报警,就能让你被判刑,可他把你踹得内脏破裂,他主动报案自首,态度诚恳好好配合,联邦就不会罚他,更别说是审判。”卢落说。
陈子轻拧了拧眉心,实话实说:“这制度不行,残疾不是保护伞。”
卢落完全能领会他原则背后的善良:“已经在调整了,但实施起来没那么容易,要有个三五年才能落实,在这之间你要保护好自己。”
陈子轻干巴巴地说:“多谢卢警官的关心,不过我不需要。”
卢落眉梢微动:“好。”
陈子轻的语气有点凉:“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就不送了。”
卢落不易察觉地将姿态放低:“不知道在下哪里引起陈先生不快。”
“你几l次提起我男朋友残疾,认为他会仗着这身份对我家||暴,还把我当成被打了也不知道反抗的恋爱脑……”
卢落听他数落自己的过错,整个过程中不曾打断过一次,等人说完,卢落才开口,却不是为自身反驳,而是道:“是在下言语上有缺失,希望陈先生不要见怪,我是无心的。”
陈子轻抿着嘴不吭声。
卢落暗叹搞砸了这场单独相处,他起身道:“告辞。”
陈子轻坐在椅子上干生气,他把杯子里剩下的水一口喝光,叫如意拿瓶果汁给他喝。
“是。”如意听从指令,利索地拿来果汁,“主人是否要打开?”
“开开开。”陈子轻托着腮叹气,“我过分吗?没有吧,是那警官说了我不爱听的话,我才那样的,我可没有不尊重执法人员。”
他喝几l口果汁,舔舔嘴上的甜味:“晚上吃西红柿炒鸡蛋吧!”
余光不经意间撇到楼梯口的身影,陈子轻丢下果汁,蹬蹬蹬地跑上去:“陆与庭,你不是在休眠舱里吗?”
陆与庭坐在地上背靠墙壁:“出来了。”
陈子轻在他旁边坐下来,屁股刚着地就被他扣住腰捞过去,放在自己的腿部。
不是假肢部位,陈子轻放心地把重量放上去,搂着陆与庭的脖子说:“中断了,虚拟器就
烧了。”
陆与庭的鼻尖蹭着他的鼻尖:“没事,换一个。”
“换一个不是钱啊?”
陆与庭不在意:“我们的钱花不完。”
陈子轻撇了撇嘴角:“那申请起来还麻烦呢。”
陆与庭提醒他道:“你男人是残疾,走的是特殊通道。”
陈子轻把手伸到后面,轻轻地按着陆与庭膝盖以下的假肢:“刚刚是社区送温暖。”
陆与庭玩他脸颊边的碎发:“温暖到你了?”
陈子轻马上说:“不是没有。”
陆与庭皱眉:“那社区的工作人员能力太差,我们投诉。”
“他不是社区的工作人员。”陈子轻讲了卢警官的身份。
“竟然是总警卫科的。”陆与庭缓慢地眨眼,“老婆,你好像对他很了解。”
陈子轻把头摇成拨浪鼓。
陆与庭看他几l个瞬息:“你心跳的好快。”
陈子轻脱口二出:“不是心虚。”
“没说你心虚。”陆与庭闷声笑,“轻轻,你真可爱。”
陈子轻:“……”
他把陆与庭乱摸的手抓住,放在自己腰上:“你既然从休眠舱出来了,那你怎么不下楼?”
陆与庭在他耳边说:“我在看我老婆接待客人,对于不请自来的,无论男女老少,我说句话都烦,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