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个军人,也是一个政治家,军人是侠客可以自由自在,可是政治家不同,它必须对自己的选民和利益集团负责,否则他就什么也不是了,我明白你们想把我藏起来,去联邦过几年苟延残喘的日子但我认为,即使是出于好心,也是对我蕾拉的侮辱,让我活得像行尸走肉。这样做,我只能认为是谁和我有深仇大恨,绝不是好心。你们明白吗?我作为eu的政治家活着要活出个人样,死也得像样!你们懂吗?”
阿基德、香坂绫乃、安娜终于明白蕾拉的心意,从小到大她都是活的清清白白,性命可以不要,但她决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她妈妈的人格,以她的性格,看来已无挽回的可能了,三人的心里不由得心中大恸,这三个坚强的军人热泪纵横,久久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蕾拉疲乏地闭上眼说:“好啦,快走吧,记住!要保住wzero特种部队的尊严,别让大陆那边的联邦刘宣看笑话,拜托啦!”
阿基德等三人擦干眼泪,立正站好,向蕾拉行了一个军礼,然后流着泪走出大门。
见众人离开了,蕾拉慢慢拿起电话拨通了约尔的办公室:
“喂约尔,我是蕾拉,现在在我自己家里,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吧你又给我扣了什么罪名,欧?私自脱离管制,由流放外邦改为终身监禁,那你还不来抓我?好吧,你来吧,我等着你。”说着她挂上电话坐在正对大门的沙发上,等着。
……
许久,蕾拉听到了汽车的刹车声和沉重零乱的脚步声,她悠闲的躺在沙发里,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