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的蕾拉主君她果然不愿意跟你们回来对吧?”eu的酒店里戴着“zero”的鲁鲁修正询问着刚从郊区回来的阿基德三人。
“是的,和zero您所料的完全一致,蕾拉小姐执意回去接受eu的进一步质询。”
“好了,你们辛苦了,我这里也有约尔的暗哨,你们快回去吧。”
“yeslord”
阿基德三人退下了。
“果然还是没办法吗?鲁鲁修”
众人退下后从另一间屋子里走出来,鲁鲁修给两个人各自倒了一杯白兰地轻轻抿了一口酒杯,面色忧郁的问道。
“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呢?”鲁鲁修表示对蕾拉的这种行为很是不理解。
“其实,对我的这个闺女做这件事,我很理解……”
“为什么?”
“因为ll,你和蕾拉的童年完全是两种人生,蕾拉虽然缺少关爱但从小我给她的都是最好的,每天有至少两个保姆陪护她,还要一个阿姨天天上门做饭。蕾拉从小不愁吃穿,不用看人眼色,没有经历过社会险恶,也不用担心生存问题,所以个性有点小清高孤傲,在爱情的选择上,不出所料我所料她选择了单纯的阿基德,因为他也是一个孤儿,能把她当公主供着的人。
当她说要结婚时,我也挺支持她的,因为我的孩子只需要被爱就好了,其他东西比如房子车子,也不用他们考虑,不过有时候蕾拉让我宠的有点不食人间烟火,有一次我问他们:
“对未来的家有什么期待?”
你知道蕾拉很爱阿基德,由于顾及到男生的面子,蕾拉故意往低了对我说:
“我也没什么要求,能做法国大菜就好。”
我后来说过她,富有和高智商限制了她对于底层想象力,她想象不到为生存而奔波的艰辛,理所当然地视当下生活水平为常态,她最常犯的错,就是过于低估现实人性的丑恶和高估人性的真善美。
“那你对我是什么评价呢?”听了这些,鲁鲁修饶有兴致的问道。
听到鲁鲁修完全不关心自己女儿的死活反而问这个白了他一眼答到:
“你和和蕾拉则截然不同,从小寄人篱下,看别人脸色吃饭,因此嘴巴更甜,更会讨人喜欢,也更懂人情世故。其实我之所以最终决定抛弃销鲁鲁一个细节,是你有一次在学生会吃饭后主动洗碗,你跟米蕾也就是现在的摩德瑞说,自己从8岁的时候就开始洗碗了,到现在工龄都有十几年了。
过去我选择你只是机缘巧合,从那时我才发现“讨人喜欢”、“懂事儿”的背后,藏着你小子的二十多年来的辛酸过往,最重要的是:
一切不过是为了生存。
见鲁鲁修没有反驳的意思继续说道:
“ll,你和我见过的那些布列塔尼亚凡尔赛青年们完全不同,你没有任性、清高的权利和资格,没有人为你兜底,稍一不慎可能就会被扫地出门,所以你从小就知道人情冷暖,对人性有着更深刻的洞察。”
但是你和那些一辈子也爬不上去的人又不一样,他们一生也不会有你这样的背景人脉和过硬的本事,不需要像刘宣周静怡他们那样急于把才能变现,安心成为一块别人的垫脚石。”
但你鲁鲁修缺一张进入修罗场的入场券。而黑色骑士团就是,但一度你错误理解了这张入场券,其实黑色骑士团只是一块看起来像石头的纸盒,你毫不怀疑地踩上去,结果就是一脚踏了个空……”
“所以我现在明白了,上升的路上,除了石头,还有陷阱,要仔细辨别,哪些才是牢靠的垫脚石。”
听的分析后,鲁鲁修做出了这样的总结。
“ll,你知道在神根岛我是怎样评价朱雀的吗?”
“洗耳恭听。”
时间回到皇历2018年,地点日本神根岛“c的世界”山洞外。”
“朱雀君,你和我很像呢?”
“诶?”
“活在记忆中,生不能生死不能死,总希望凭自己的能力在没人认识的异乡做出一番事业,平心而论你已经成功了,可是你最终发现:
从一开始,这个布列塔尼亚游戏就是不对等、不公平的,所以你才要推翻这个帝国,因为你不能接受希望破灭。”
……
听到这个评价,鲁鲁修不禁哑然,想到学校拜年祭时朱雀在饭桌上的露怯,就像是努力藏起袜子上的破洞一样。
其实现在想想,那都是他一个日本人努力想要得到这些布列塔尼亚凡尔赛青年的认可,即便学校里部队上很多人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他也从没站出来说过什么。
他大可以扭头就走,而他却选择把自己的自尊心扔在地上。
这仅仅是出于对尤菲米娅的爱吗?鲁鲁修觉得未必。
只是朱雀很清醒地知道,要得到一样本来不属于自己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