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都看着在房间收出来的本子时,身后的梅林有些焦急了。↑↑шшш.lσveyùedū.cōm↑↑他摩擦着手掌说道:“你们看着一个本子有什么用?再这样浪费时间,我就怕丹甘真的出事了。速度能不能快点,警察做事就是这么慢!”
最后一句充满着浓浓的抱怨,村长瞥了他一眼,其中含着警告的意味。梅林缩了缩脖子,即便再多的不满,也不敢开口了。
面对梅林的话,白逸飞充耳不闻地继续研究本子上的“谜题”。因为现在他们毫无线索,与其到处乱碰,倒不如静下心来从丹甘的私人物品上研究。直觉告诉他,这个本子有关键的作用。万一他能破解其中的密码,就可以找到丹甘了。
这时候高茜也凑了进来,看着上面那微妙的符号,然后摸了摸后脑勺,说道:“我说这图案也太像幼儿园的小孩画画吧,我之前去幼儿园当社工的时候,看见他们画出来的鱼也都是这个模样。”
白逸飞身体一震,他望着高茜,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高茜摸摸鼻子,再说到:“你看着这狭长的图案可以想象成鱼的身躯,两个圆圈很可能是代表鱼吐出来的气泡啊。我们不能直接在纸上把水给画出来,但两个气泡就代表着鱼活在水中,进行呼吸啊。”
如此浅显易懂的东西,他们竟然想得很复杂。橙光抬起头来,望着仁朵问道:“你们这几天有吃鱼吗?”
“有,我们经常吃的啊。这里靠山靠水,地上走的,河里游的,都能吃。”仁朵回答道,“自从丹夫病了,家中的生计也是靠我维持。我天天都得要去干农活,所以家中的伙食都交给丹甘去做了。他是很会捕鱼,所以我们差不多天天都会吃到鱼肉。”
本以为这是一条新线索,但从仁朵说的话中,搜查的范围太广了。如今他们只能知道,丹甘在日记本写着爸爸吃鱼后,身体变好了一些。除此之外,他们就没有更多的发现。
气氛一度陷入寂静,他们都在思索着应该从何入手。
就在此时,旁边的房屋门口传来两道小声的讨论。橙光别过头来,瞧见两个大妈站在不远处的地方,你来我往的。怕且是担心仁朵家中的事情睡不着,特意在门口守着。等得闷了,就拿出瓜子花生和茶,聊聊天抒发心情了。
其中的一个红色苗服的大妈说:“哎哟喂,这附近也太邪乎了吧。现在是仁朵家出事了,会不会晚一些就轮到俺们家啊,想想也觉得可怕!”
“呸呸呸,你别吓人好吗,净说些有的没的。”对面的蓝衣大妈反驳道,“瞎操心什么,老天爷保佑着,丹甘会回来的。”
“我又不是诅咒他,我就觉得太邪乎了。”红衣大妈撇了撇嘴,“前几天我还听到这附近有婴儿哭的声音,哎呀我的妈呀,这里好像还没有新婴儿出生吧,怎么会有哭闹啊。我听说几年前,隔壁的新媳妇流产了,都不知道是不是那小宝宝的鬼魂在闹。”
两个大妈的对话实在玄乎,让橙光不由得想着她们也是人才,脑洞都要突破天际了。同时,旁边的白逸飞被敏感词汇吸引住了。他快走几步到两个妇女的跟前,问道:“请问两位大姐,你们说的婴儿哭声是怎么回事?”
两个大妈一愣,她们注意到后面的村长了,有些拘谨。红衣大妈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笑道:“哎呀,我听得也不是很清楚。就是从丹甘他们家后面传来的,当时我还以为是丹甘因为丹夫的事偷偷在哭呢!”
语毕,白逸飞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转头望着仁朵,再一次问道:“请问你家后面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麻烦你详细说一下。”
仁朵也有些莫名其妙了,照理说声音出自她家,怎么就没有听过任何婴儿哭闹声音呢?一阵寒风吹过,她后颈的寒毛都竖起来了。难道说她家有鬼,是婴儿鬼带走丹甘的?
“我家后面就只有菜地啊。”仁朵连忙说道,“那儿还有一口井,是丹夫他爹年轻的时候打的,连接这东区的河流。我们平时
都从中取水,方便浇菜。”
婴儿哭声,丹甘家后院,水井,鱼,爸爸吃了鱼以后身体好了,这究竟是什么?忽然一阵灵光如电流直窜脑门,白逸飞双目瞠圆,大呼道:“我知道丹甘在哪里了,快去,不然他会有危险!”
——
在听见丹甘失踪的时候,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他走出了村外。人们会集中精力地搜索村子外部的树林、山崖和河流,在浪费了人力物力以后,都毫无结果。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其实丹甘并没有走出村子。
在白逸飞的一番推理下,成功地找到丹甘的位置。他就在家中后院的水井里面,发现的时候,他已经陷入的昏迷。经过梅林等三位领队的努力下,丹甘成功救上来了。
村民们在得知丹甘已经找到的时候,都大大地松了口气,安心地睡觉去了。只是仁朵还是处于忧虑的状态,因为丹甘还没醒过来。经过纪沛庆专业地检查以后,他说道:“丹甘的额头撞到坚硬的石井,所以晕了过去。加上在水中浸泡了好几个小时,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