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十分遥远的山区,那儿物产稀缺、交通闭塞。↙↙шшш.lσveyùedū.cōm↘↘出个城镇都要走个一天两天,所有食物都是自给自足,穷的活像是旧社会的农村。
你问我那儿有多落后?落后到埋葬墓碑的步骤都省了,人死以后便拿着几张草席直接放在路边一烧。尘归尘,土归土,最后化成一阵灰,挥洒在大山之间,随风消散。
那里只有一间学堂,校长是从抗美援朝战场下来的老兵,看过几眼洋书,便学着教育家组织起学校来了。只不过,任教的老师在这儿待得最久的,也没有半年。
因为这里实在太落后了,没有电视没有网络,手机有时候还收不到信号打不出去,连洗澡的热水都得自己烧。能读到师范院校的,哪个不是身娇肉贵的大学生,都挨不住那儿的苦。
我叫做铁柱,今年十五岁,念了好几年的书,我的继父就不让我继续念了。他说只有劳动才有出路,整天坐在课室里面,只会浪费粮食,没出息。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要是没出息,他怎么舍得让他的女儿去读书啊。
我的亲生父亲早死,我妈带着我就嫁给了村里有名的农夫,就是我的继父。他同样也是妻子早逝,留下一个女儿。我妈嫁过去以后生活还算可以,只是我一点都不受继父的待见。他经常对我不是打就是骂,让我做些粗重的活,却吃不饱饭。要不是老校长上门劝说,他肯定不会让我去读书。
继父的女儿,也就是我的挂名妹妹是一个天真活泼的女孩。她对我很好,知道我不能去学堂读书。她也把自己的课本借给我瞧瞧,有时候还会给我讲解。
她喜欢用茉莉花洗澡,一靠近过来满身都是茉莉花的清香。我很喜欢和她待在一起,因为她会让我觉得温暖。这些都是我妈给不了的,哼,她现在一心只向着继父吧。
有一天我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继父的房间有几本书。当时我好奇一看,里面竟然都是白花花的女人。我遏制不住心里面的渴望,便把扫把扔下,专心致志地翻看这些好看的书本。
我的手指颤抖着触摸质感油腻的书页,一阵又一阵的热浪涌起,我感觉身体有微妙的变化。鼻子热热的,两股鲜红的液体流出。我连忙找到两张纸巾,往鼻子一塞,便继续翻看。
忽然我的头顶被重重一敲,痛得我立即放下书本,转而捂住被敲的部位。原来是继父回来了,他看着我呲牙咧嘴的
模样,气得拿起旁边的扫把直照我身上招呼,并大骂道:“臭小子,你竟然翻我的东西,找死是不是?!”
扫把的棍子是铁做的,打在身上可不是开玩笑,就像是被钝刀割开皮肉,火辣辣的。我一边躲开一边大呼反驳:“我没有,这都是你放在床边的。一进门就看见,我才没有翻你的东西!”
“还敢反驳我,翅膀**是吧!”继父被我激得更加生气,手中的力度不减反增,“现在是翻书,以后不就翻出人民币了吗?好小子,居然想着当小偷,你那死鬼老爸没有教过你怎么做人吗?”
我实在受不了他的揍打了,于是用力反抗。继父没想到我会反击,于是被推倒在地。我并没有为此感到幸喜,看着继父如辣椒般火红的脸颊,我害怕极了。
也就在我要逃跑的时候,他抓住我的衣领,怒吼道:“臭小子,敢打你老子,看我不抽死你!”说完,他顺手拿起一个衣架,呼呼地直往我身上抽。那一刻,我想死。
后来他更是把我抓去村里面的祠堂,让我跪在那儿,还对着围观的群众“数落”我的罪行。把我说的像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让我跪在祠堂里面三天,让老祖宗“教导教导”我。末尾,继父还加了一句:“这小子的死鬼父亲是个劳改犯,都不知道是不是遗传,没想到连他也是个不良分子。”
我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我不知道,但我记得是全是他生前对我的好。我不允许别人污蔑我的父亲,但是我现在有没有足够的能力反抗,真是窝囊极了。
在场围观的人,有我在学堂的同学,有邻居,有与我经常玩耍的小伙伴,还有我的妹妹。我不敢抬起头来,怕看见他们眼中的鄙视。听着他们口中的议论,我对未来毫无期待。
我的母亲,生我养我的人,此时此刻就站在继父身旁。她没有站出来帮我,只是冷漠地看着事情的发生。或者她心中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也恨不得我死去。
后来有老校长的求情,我在祠堂就跪了一天一夜。解放的时候是晚上,村道很安静,也没见到几个人。后来我想起了,今天村里面的一户有钱儿子结婚,把所有人的叫去吃饭。
我一瘸一瘸地走回来,却发现屋里面还有灯光。原来是妹妹担心我,和继父说谎自己不舒服,不去宴会。转个头则给我烧开水,做饭菜。她扶着我回房间,再弄上一桶热水给我泡
脚。当时我的眼眶都湿润了,觉得她对我真的很好啊。
闻着妹妹发间那淡淡的茉莉香,一股热流涌上脑门。我突然想起之前那本满是白花花大腿的书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