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白逸飞他们没有回警局,而是先吃个饭,回家休息。?爱/阅/读??根据金戈的回复,他们在机场没有找到贝康。应该是对方知道了警方在抓捕他,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明天也有一场恶战啊,你今晚好好休息。”他低下头,吻住橙光的额头。指尖覆上她的脸颊,抚摸了几下。然后再看着她回家,他始终保持微笑。
橙光有些羞涩,她打开门却看见安扎娜用一脸暧昧的表情注视着她。好像是在说,被她抓到正了。另一边,高茜也瞧见橙光回来,但她的脸色有些凝重,走过去抓住对方的手腕,说道:“光光,我有事要和你说。”
高茜一向乐观,很少会从她脸上看见严肃的表情,看来这次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只见对方把橙光拉着坐下以后,把手机递给她。橙光接了过来,屏幕上面显示一张图片:木质的桌子上有几道划痕。
她对此有些有不明白了,便抬起头,用询问的目光注视高茜:“茜茜,这是怎么一回事?只不过是几道划痕而已,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看你脸色挺凝重的。”
“你还记得上一次我们在艺技咖啡馆等人,后来遇见当社工的那位赵姑娘吗?”高茜轻声问道,试图勾起橙光的记忆。
对方点点头,回应道:“记得呀,当时你还说她挺善解人意,平易近人,很适合当社工。你怎么就问起她来了,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她有问题,在你们走了以后,我从咖啡馆的洗手间出来时发现了一件事。”高茜指着手机屏幕,继续说道,“就是你看的这一张图片,我是在赵宁纯的位置上发现的。这细长的痕迹,我怀疑是她用指甲刮出来。”
橙光愣住了,连忙问道:“你的意思是赵宁纯在咖啡馆的木桌上,用指甲刮出这几道痕?这怎么可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高茜摇摇头,说道:“事情是怎样的,我也不清楚。但我觉得,她可能没有我们表面看的那么简单。而且你看,正常的人怎么可能会用指甲去刮桌子?”
对方听着高茜的
话,脑海中依稀浮现出当日的情景。她还记得赵宁纯是用右手提的杯子,一直没有换过。那么就是说,她刮桌面的就是用左手了。
赵姝不是说过,因为小时候出现意外。赵宁纯的手指被狼狗咬断了,即便被接回来,但之后再也无法用力。可是咖啡厅的桌子虽然是木质的,也并不是软豆腐,说刮就刮。
看着照片上那几道痕迹也算很深,一看就知道她花费了不少的力气,才有的结果。难道她的左手食指恢复力气了?这不可能,毕竟已经是断筋断骨,即便愈合也不完全恢复。
橙光抬起头来,蹙眉看着高茜问道:“你确定是赵宁纯做的吗?或者是在我们之前的食客弄的呢?因为赵宁纯的堂姐说了,她的左手食指是用不上力气的,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
“不可能,就连咖啡厅的服务员和老板都说了,我们来之前是没有的。”对方斩钉截铁地说道,“期间我一直没有离开过座位,不存在有人偷偷做这事。况且,有谁会故意走过来刮烂桌面,这种事本来就很无聊。”
说完,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肯定当时有一些事情,让赵宁纯听了感到气愤的。她不能表露出来,但心中的愤怒无法宣泄,所以在下意识做这样的事。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当时的话题都是很普通,都是关于生活和工作。只有一段,就是在我们讲你和白逸飞的事,容易让人激动。”
“激动什么,我们又没干嘛。”橙光下意识反问道,“而且我没有故意彰显我和白逸飞之间有多好,怎么让人激动了?”
高茜翻了翻白眼,说道:“拜托,在敏感的人面前,就算你不是故意炫耀。但传入对方的耳朵之中,便是无形的秀恩爱,这就是一种罪过!”
她弹了弹橙光的额头,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继续说道:“后来我查了她的背景,发现了很多事情。赵宁纯是有男朋友的,但在三个月前,女方便主动提出分手。我让安扎娜联系上了赵宁纯的前男友,对他做了心理测试,结果套出了很多消息。”
一旁的安
扎娜听到有人在说她的名字,眼前一亮,立即搭嘴道:“你说那个男人啊,真的是罗嗦到极点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还怎么鸡婆的男人,好像所有人都得罪他了,猛地在说人家的不是。”
高茜伸手做出停止的动作,让安扎娜先别说。她把酸奶抱起来,揉了揉它身上奶白色的皮毛,说道:“赵宁纯的前男友也是社工,两人在一起两年多了,几乎要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只是她去了湘西旅游以后,便和前男友提出分手。并且很多人都说赵宁纯的性格大变,和以前不一样。当然,那些人以为是她分手后遗症,也没敢多说话。”
“我的调查重点是放在赵宁纯和白逸飞之间的联系,从前男友口中得出,赵宁纯以前不认识白逸飞,两人根本没有任何交集。但在分手以后前男友发现,她时不时都会跑去刑侦三队附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