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晚,江寒在床上,却是辗转反侧。〖?爱阅读〗
她以为自己可以放下,哪里知道,躺在床上独自一人时,她立刻就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了!
不过,她还是闭上眼睛,努力的让自己能安静的睡下去。
而在省城的林东,也照样寝食难安。
他在服装店里给自己原本撑了个“行军床”,这床晚上铺开睡,白天直接收捡起来就行。
那晚,他妈留宿在他那里,他就把行军床让给他妈睡,自己直接打了个地铺。
那天白天生意挺好的,林东以为,自己可以暂时忘却和江寒之间的不愉快。
可是,一到了夜深人静时,他却辗转反侧。
想起王冬梅给他那封信上说的话,他的头还是木木的,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意识一样。他把自己陷入了江寒和陈江在一起的泥沼里。
他妈听见他翻来覆去就像烙饼一样,自然也无法安眠,不由就道:“东子,你在想什么呢?”
林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抱头仰望着天花板,长长的叹息一声,问:“妈,你也相信那些传言吗?我总觉得江寒不是那样水性杨花,朝秦暮楚的女人——”
他妈顿时嗤笑一声,对他道:“儿啊,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这人心难测啊!都说无风不起浪,以前,怎么没有人造她的谣,为什么偏偏她这次从羊城回来,就流言四起,而且,那陈江还是她的旧识,这人啊,哪里说的清楚哦!我看啊,你还是做好准备吧!”
林东听他妈那样说,一颗本来忐忑不安的心,不由就又悬到了嗓子眼。
他妈这时却问:“东子,如果江寒真的有那些事情,你还愿意和她在一起过日子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林东顿时感觉他妈是在用利刃捅他的心窝子。
他不由痛苦的皱眉道:“妈,不要问我这些,我需要好好消化消化。”
她妈却侧身看着躺在地下的他,道:“东子,如果,你不想和江寒过了,就干脆点,和她把婚离了算了。”
林东不由诧异的看着他妈:“我为什么要和江寒离婚?”
“我的傻儿子,她给你头上戴了那么大一顶绿色的帽子,就差把你绿成呼伦贝尔大草原了,你说,你为什么要和她离婚?”
林东妈有点余怒未消、恨铁不成钢道。
“可是,妈,那都是传言。直觉告诉我,江寒不会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成天把她背到背上在。而且,遇上那些无良的女人,你就是把她背在自己的背上,她都要给别的野男人偷偷眨眼睛呢——”
林东听他妈把话说的那样难听,当即打断他妈的话道:“妈,这话过分了!你摸着自己的心口问问,江寒自从嫁进我们家后,她是什么样的人?”
他妈顿时缄默了!
可是,想起王晓凤肚子里的“宝贝孙子”,她又不甘心了!
思忖一下,林东妈就道:“东子呀,这女人就是该在家操持家务,伺候自己男人,一切以夫家为主,给自己男人家开枝散叶,要说这点,江寒做人媳妇,一点都不合格。她自从和你结婚,就开始在河坝里倒腾,就没有把心思用在家里。而且,你们结婚都半年多了,她的肚子都还不见一点动静,依妈看,我们这个家,有她也可,无她也行,你不要把她看的太重了!”
“这女人嘛,比男人强,不是个什么好事情!”
林东一听,立刻打断他妈的话,替江寒辩解道:“妈,你说的这些都是老一套了。现在不是说‘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吗?哪个说的妇女就该在家里围绕着自己的男人转?”
“而且,江寒自从和我结婚后,她也是家里家外的一把抓啊。家里的那些家务事情,她不是回家后,也力所能及的尽量在做吗?”
说到这里,林东深深的看了一眼她妈,道:“妈,你今天怎么了?我觉得你今天和我说话,总是怪怪的。前些日子,你不是还对我说,要多体谅江寒,多照顾她,关心她,说她一个女人做到现在这样的成绩不容易吗?”
他妈一听,立刻板着脸,强词夺理道:“前些日子是前些日子,现在是现在。她一个女人家,现在被人传的声名狼藉,她做出那些伤风败俗的事情来,让我这个当婆婆的、你这个当她男人的,脸往哪里搁?”
“我今天也想通了,你在省城生意这么好,我们家的媳妇,只需要跟着你的屁股转就行,哪里还需要自家抛头露面。你也老大不小了,和你差不多大小的人,人家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而你现在还连影影都没有。”
“儿啊,你爸爸去世的早,我们母子两人自立门户特别难,你现在最紧要的事情,就是要让你爸爸这一房后继有人,免的人家在背后戳我们脊梁骨,说我们林家这一房人,在你这里断子绝孙。”
“那江寒要是真是一只不下蛋的鸡,留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