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在那道士的脖子上,脉象已失,没了一点跳动。〖?爱阅读〗
沈卫就扶着额头说:“叫你别打了,你硬要打,这下好了,不管这是不是太清宫的道士,我等吃完就快走吧。”
陈凤喜叫冤道:“我这雷符怎么能随便就打死一个太清宫的道士?这道士修为也太差劲了吧?”
三更笑道:“陈公子,你这雷符可是龙虎山买来的,差点的妖怪都能打死,何况是个小道士?你不看他穿戴混乱,这说不定修为太差,是在太清宫挂名的。”
陈凤喜苦着脸说:“那我哪儿知道啊,他都能用调兵符,我想他再差也有两下子吧。”
沈卫拍着桌子说:“吃不吃了,吃完就走。”
陈凤喜走回来,依旧想不通,走到道士身边,用手去拍了两下,就听到啪地一声,那道士居然消失了,就看一张符落在地上。
“是崂山用的假人符,好哇,难怪一劈过去就死了,是个假人。”
“这不叫假人符,这叫草木皆兵符。”
小老头走出来说:“能用这符的可是太清宫里的真人,你们算是惹了大祸了。”
惹祸?那还不赶紧跑。
沈卫擦干净嘴,带着陈凤喜和三更走到海边,手指一屈,用水遁从水路回去西安。
小老头眯着眼看着消失的三人,喃喃道:“水遁术,难不成是轩辕家的人?”
此时从山中跑下来一名道士,双脚踏剑,竟是在御剑而行。
“好哇,我的草木皆兵符竟被人破掉了,老头……咦,师叔!怎么是你?”
小老头瞪他一眼:“我在山下开饭馆,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这个……师叔啊,您不是出走了十年了吗?师父派人找了个遍也没找到您,还说您是不是死在仇家手里了,谁知您就在山下开饭馆啊?”
那真人很尴尬的挠着头,他看着年纪也不轻了,四五十岁的样子,可比小老头要小上好一截。
“你管我,你别告诉你师父,要不然他又要来麻烦我。”
“是,是,师叔,那破我草木皆兵
符的人去哪里了?”
“怎么?人家破了你的符,你就想杀了人家?”
“不是,昨晚上我那徒儿说是山中有妖动,跑过去查看了,后来就没回来,我去找他时,发现了他的尸体竟是在障叶林中……”
障叶林?小老头眼睛里暴射出一团精芒。
“那障叶林中一向生人勿近,你那徒弟尸体怎会到了那处?”
“我便也奇怪,又找到一头狼妖的尸体,我想是不是狼妖将他尸体叼到林中……”
“也不出奇,然后呢?”
小老头猛地想起障叶林中所埋之物,心跳陡然加速。
是了,那不是什么普通的玄门弟子,那是沈家人,长得跟那沈青衣有几分相似。
“我便扔下数十张草木皆兵符,在山里山外查找,谁知这符出了事,我便赶过来了……”
“那破你符的人是沈青衣的儿子……”
“沈,沈青衣的儿子?”
真人张大了嘴,跺脚道:“要是他,那也说得过去了,莫非我那徒儿也死在他手中?”
“这倒不好说,你先回太清宫,这事我帮你去查!”
真人大喜过望:“师叔肯相助,那再好也不过了。”
“你回去吧。”
真人抱拳行礼便御剑回山。
小老头走回屋中,取出一块木牌子挂在门上,背上一柄古朴长剑,手指一摇,竟也是五行遁术,只是他用的是土遁。
“是在西安吧?那就去看看,看看你是不是取走了那黑鳞鞭。”
……
“惨惨惨!”
温琼站在城外十里处,瞧着被打得如同啃过的西瓜皮一般的战场,脸都铁青了。
十王在上次混点一战时,支持了现任酆帝,将那鬼帝得罪不轻。
此次才决定袖手旁观,可是那鬼帝性格偏激,要是他赢了,那岂不是十王都没好果子吃。
“都杀了再换新人,也不是不可能。”
温琼揉着脖子,好生头大。
“这该死的战局,要是酆帝赢了就好办了。”
正想着一阵风吹过,他一回头,吓得脸色一白。
就瞧地藏王就站在他身后
两米外,手托着一个黑色的钵,眼睛也盯在战场之中。
“菩萨也来看热闹?”
地藏王不动,身子好像僵住了,温琼就心念一动,想要上前去试探。手指离着还有一米远,地藏王突然说话了。
“你想要看我死了没有?”
“不,不是……”
“哼,我在渡这些阴魂。”
温琼愣住了,渡阴魂?这战场上死掉的阴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