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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了?”
一处平常无奇的砖瓦房,不是院落。
那门上还贴着已快脱落的门神像,大门只是虚掩,门上铜环都掉了一个。
沈卫推开让,就闻到一股恶臭,心叫糟糕。
“人死了?”
严凤坡紧跟着进来,也闻到臭味,当即跳脚道:“这线索又断了,这该如何是好?我严家岂不是完了?”
“不要急,这有张纸。”
沈卫走到床边,看了眼床上躺着的章伯,已死了一两日了,脖子上有处伤口,磨得锃亮的菜刀还在手边,应当是自杀。
不是道宗下的手就好,要万一是道宗想要灭口,那就难办了。
纸也在床上,上面墨迹早就干了,看得出字写得不怎样,想来也是,这普通伙计,能写字就不错了。
好些铺面要的账房,也只要求粗通文墨会记账而已。
“这纸上写的什么?”
严凤坡焦急的探过头,沈卫就念道:“对不住东家掌柜,我在外面赌钱,欠了赌债,被东市的李桂三逼的。他让我半夜里借马车给他用,我也不知道他要去满城,拉了知府里的东西,就驮到了城外,换了车,不知送到哪里。我越想越怕,那是知府家的东西啊,我知道我被他利用了,我怕惹到东家头上,我就……”
看来是绝笔了,瑞名的东西送到了城外,那定然是拖走了。
好在他留下了一个人名,李桂三。
“严观,你在西安城待得久,这李桂三是何人,你可知晓?”
“叔,这李桂三是东市的一个地痞,无甚能耐,想也是被人利用。”
“好,去东市找他,将章伯的尸体收了,找个好棺材安葬。”
“叔,咱们现在没钱啊。”
“这倒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