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看上去像是个捕头,穿着捕快的服色,腰上还有一把钢刀,更手按在上面,一脸焦急的模样。「WWW.LOVEYUEDU.COM」
“在下姓匡名叫匡济,字天时。”
“匡兄这名字有来头啊,匡济天下嘛。”
沈卫抱拳笑道,匡济忙说:“在下*为开封府总铺头,受柴大人的命令,来查这张府的事。已搭进去了三名兄弟,都是一进去不超过一柱香时间就晕死在地。我原想以为是疫病,可这要是疫病,站在门口的兄弟也逃脱不得。那必然是非人力所为,或是神鬼之事了。我这便让人去请大相国寺的济香大师,可大师说他最近有心魔要闭关。我这还让去请了延庆观的道长,人还没来,不想列位一眼能看出端倪,那便好了。要是列位能帮我们把这事给理理清楚,那我匡济谢过列位,自然还有酬金相谢。”
沈卫摇头:“我们不是贪财之人,这地方呢,我倒有法子可破解。”
“还请……”
“在下姓沈。”
“沈兄相助!”
沈卫用旱烟袋指着院子里说:“这附近的人是不是听到晚上爆炸的声音,你们的人进去的时候,也说了是井炸了?”
“是,他们都这么说。”
“这井为什么会炸,那自然是来源于那井下之物。那井下的东西,叫作盘井尸。”
沈卫说着,陈凤喜就摸下巴:“跟那鲁班门的人有没有关系?”
“没关系也有关系。”
沈卫冷下脸来:“这盘井尸只会出现在打生桩的宅子里,这宅子建的时候,也定然用了打生桩的法子。”
“打生桩?”
匡济一听就哆嗦了下,这开封府里旁人不知,他一个做了十九年的总捕头还不知道打生桩的事吗?
这城中,少说也有上百个院子,都用了打生桩的法子。
有人说是这开封府十一朝古都,这地下的怨气太重,不打生桩,这根本就起不了地基。
不起地基,还盖什么房子?
光是把砖给贴在地上,那不出事才有鬼了呢。
还有就是,这地方啊,不单
怨气重,还有那帝皇之气,虽然都只是残留下来的。
可这多多少少,也不是一般人的生气能够挡得住的。只能用这打生桩的法子,要不呢,就是盖了楼,盖了院子,那也是虚浮于地,不着土气。
“打生桩跟这炸井有关?也跟这院子里的气有关?”
“自然有关,打生桩能保一时,但除了盖楼,不能乱动地下之物。我猜想,这家主人,在打过生桩之后,又在院子里挖了井是吧?”
匡济可来过不少次的张家,一听就佩服得很:“不错,张大人这地方除了原有的甜水井,又打过一口新井,只是那井中无水,便用石头盖在上面……”
“这就是错了,大错特错。”
沈卫一听就知道毛病所在了,打井是错第一次,再拿盖子盖在井上,这又是错第二次。
打井就泄了地气,原来打生桩保存的地气泄了出去。
然后这地气一泄,就要找出口,出口就在这新井里。
地气聚尸,这井里原来无尸,而地气每年能将尸体移动数米,这十多年来,早就从外面的地下把尸体给移到了这里。
这一移过来,到了井中,可能还不止一具,就成了盘井尸。
这一类的尸身,煞气和怨气都极重,都属于横死之列。要是井口开着,那这些煞气怨气还能从井上往外散出去。
虽对人的身体有害,由于散得的时间长,也不至于马上就出事。
可这户人家,又拿了石头把井口给堵住了。
这一堵,气无处泄,由于石又属土性,一下就让这二气就越积越盛。
一等到此时,定有人将那石盖子给掀开,这方才让气一时之间全都喷发出来。
这才造成了这张家院子里都是煞气的缘故。
而这么重的煞气,自然是任何活物进去,就没有活着出来的可能了。
“可是,沈兄,这要是煞气的话,怎么不会从院子里散到外面?”
“这就跟那打生桩有关系了,这打生桩定然打得极狠,把这四个院角都打透了,这煞气虽然
强,也强不过那打生桩下埋着的棺材里的怨气,于是就被围在了院子里。凤喜,你去找那个天残,看这是不是他玩的花活。”
“行。”
匡济一听天残二字,就又哆嗦了一下,他是没找过天残,可天残老人在开封府里的名气大着呢。
都说人家为了做善事,这才残的。
这是泄了天机,犯了天忌。
可这几个外乡人,又怎地知道天残?
“先等着吧,要是突然将这墙角下的生桩给破了,煞气冲出来,这方圆几百米内的人都要被煞气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