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定手里掐着手帕,手指一划,就在指腹上开了个口子,血抹在手帕上,再往下一拍。|?爱阅讀l○ve?ueDu.С〇М|
手帕就掉到井中,井水能看到起了涟漪。
旁边那水车,还有个管子套在车屁股后面,一头就扎在井里。
看来这甜水井除了卖水外,这张大人平常也不喝这井里的水。
“张大人后来在这院里又打了一口井,但也怪了,就离着七八米远,那井里不出水。”
“哦?”
人定猜想这地方要是离得这么近打井的话,按理说应该是同一个地下水源,怎会一个地方出蜜水,一个地方不出水?
难不成这就是锁龙井?
一想心里就有些激动,赶在沈卫之前找到这锁龙井,再加上再没旁人插手,那这井中龙气尽归辰卫所有。还有龙骨龙肉,以及那些锁龙所用的符咒。
“还是没动静,这口也不是。”
人定一转身,突然脸色微变,就看五更被人用枪指着从楼里走出来。
那是个穿着白大褂的粗壮汉子,不用说,就是那位张大人了。
“你们这些毛贼好大的胆子,连我张某人的家也敢进来,不怕被我一枪打死吗?”
午阳忙把身子缩到人定身后,却不想已被那张大人看见了。
“午先生,你也过来做贼吗?”
十年前之这位张大人刚来开封府,自然要寻一住处,这出了事,才找到天残老人和这午阳。
不想过了十年,虽然罕有来往,可他还记得午阳。
“误会,误会,这几位是听说张大人家里的甜水井而慕名而来的,非是小贼。”
“不是小贼?看井跑到我房里干什么?老子正跟我那小妾在忙活,倒被这女的打拢了。”
张大人手里的枪一抵五更的腰后,轻笑道:“要不让你赔我?我这还正在火头上,让我消消火,这井你们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无耻!”
五更俏脸一寒,就要动手。
谁知这张大人身手也不错,并非因为新军统领而荒废了身手,不等五更扭身,就一手掐住她颈子。
“你要敢乱动,
老子今天不怕来个鱼死网破,先一枪将你的脊椎打断了。”
人定淡淡地说:“不用这样,你不是看上我这妹妹嘛,行,你就带她回房,我等看过井后就走。”
张大人上下打量了人定几眼:“我倒是怕老子干到一半,你又跑上来,井边有麻绳,你先把这女的和这姓午的绑起来!”
人定一声冷笑:“我是在逗你玩,你还当真了。”
“怎么?还敢耍老子?真不怕老子手中的枪不长眼,一枪就把你这妹妹给废了!哼,反正就是伤了脊椎,老子一样能玩她!”
“五更,行了,别玩了。”
人定一喊,张大人就觉得眼前一花,等他心头一跳,想要开枪,手臂一痛,正要张嘴叫人,嘴就被一块石头给堵住。
更觉得嘴里像是被人用斧头给砸了一下,整张嘴都是血。
那牙齿都不知掉了多少颗,都是被那石头给砸的,更被撞进了嘴里,都吞落到了肚子里去了。
而他那手臂不单断了,还被五更直接一扯整条从肩膀上给拉下来,扔在地上。
枪也随他的手臂而掉落于地,血像是喷泉一样的从肩膀那喷出来。
各种痛楚加在一起,张大人倒在地上不停的乱滚。
五更上前一脚踏在他的腿上,无情的将他的胫骨给踩断了。
这样,张大人连滚都没法滚了,他一滚,这腿就痛得他快要昏过去。
二更看得微微冷笑,看午阳在打抖,便说:“你不想落得跟这人一样的下场,就尽心尽力的帮我们,我们也不会亏待你。”
“是,是!”
午阳将脑袋低了下去,他都快要憋不住要吓得尿出来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呐。
“你将他引出来,是为什么?”
人定皱眉瞪着五更,明明直接将他在房里解决就行了,还要把人引到这后院里。
“他在做那种事,那姑娘是被他强迫的。”
“那姑娘呢?”
“在楼上吧,我上去看看。”
五更跳到楼上,一看那小妾竟然不见了,心下疑惑,莫非这小妾看那姓张的被
自己带下去,就借机逃走了?
不大可能啊,她能逃到哪里?这是开封府,那姓张的可是整个开封府的新军统领,连这知府都要给他面子吧?
这一逃要是逃不远,被抓回来,那还得了?
“不是锁龙井!”
人定叹了口气,以他的城府,都大觉丧气。
二更一推午阳,正要走开,人定又走到新挖的那口井边,这两口井也就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