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好像遭遇了人,不得已将他放下来,本想用作威胁。”
“但那一刀刺过去,好像是被闻崇明挡了下来,然后就是闻崇明拼着受伤将两人都给杀了。”
听罢这话,温筳更加觉得奇怪了,迟疑着问道:“好像?”
闻淮卿点了点头,他又何尝不知道此事可能有猫腻,但眼下这境况,不少禁卫都是亲眼看见皇帝在闻崇明府中获救。
且闻崇明还为了救皇帝受了伤。
即便是他们心有疑虑,闻淮卿也不好将自己的猜测告诉皇帝,若是皇帝信他还罢了,若是不信,反倒会叫皇帝对他有所不满。
这便是闻崇明的仪仗了。
“父皇那时候意识已经不大清醒,总归是听见了那么零散的一点动静,加上闻崇明自己的叙述,便是眼下的‘真相’了。”
闻淮卿故意加重了‘真相’二字,温筳不会听不出来,一时间便有些沉默,早先里她的猜测果然没有出错。
“那那两个被杀了侍从,还有为何会突然冒出刺客来,可有查清了?”
“那些个从河道里冒出来的刺客大半都死在禁卫的手里,偶有两个留的性命的,在我将父皇送回宫中,有空去问询的时候,就发现他们已经服毒自尽了。”
说起这个,闻淮卿也是脸色黑沉,背后那人的手段过于狠辣彻底,倒叫人一时不好着手。
他沉声道:“数十刺客,竟没有一人留得性命。”
“且这些人应当是培养了多年的死士,行事谨慎不说,身上也根本没有带着任何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
温筳一愣,脑中恍惚想起了点什么,却又因为心浮气躁而难以理清,她喃喃道:“总觉得这做派有些耳熟,似乎曾经在谁那里听过一般。”
她觉得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具体是在哪里听过,脸色一时紧皱,叫闻淮卿有些忧心,便道:“既然想不起来,便暂时不想了。”
“而且,虽然那些死士身上虽然没有线索,但那两个死在废太子府邸的侍从身上,却有一些隐约的指向。”
“那两个侍从早年间还未进宫的时候,曾经与贵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算是亲戚,后来家中遭灾,日子过不下去,便求了贵妃身边的大宫女,进宫来寻个差事。”
“那大宫女答应下来,便叫那两人去势留在了宫中,平日里靠着讨好上头的公公,加上手脚麻利不多事,也就一点点混出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