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卿还在边上印证他们的猜想:“这人别的不说,跑路的功夫倒是不错,才从宋小姐身上抢了东西,勾得人前去追赶,竟还能生生跑掉了。”
宋绣锦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朝地上这人看去,她发觉身上的东西被偷,是因为边上有人撞了她一下,提醒她身上的荷包不见了,并非是当真看见了那贼人。
且是循着那路人的提醒,宋绣锦才一路追了过来的,因而她实际上并不认得那小贼。
方才她听着,虽然觉得“罗禾妗”与闻淮卿的话莫名熟悉,却也未曾深想,竟此点明。
宋绣锦连上立时便浮现出了怒容,上前来狠狠地将瘦弱男子拽起来:“原来是你!”
好巧不巧的,也不知是这男子被闻淮卿拖过来时,扯乱了衣襟,还是被宋绣锦这一拉,松了衣带。
男子怀中未来得及被他丢弃的荷包,并着请帖,竟一并掉了出来,男子神色慌乱地想要去将荷包等物捞回来。
却碍于被宋绣锦用力拉拽住,没有温筳的动作来得迅速,眼睁睁看着那东西被温筳从地上捡起来,递到了宋绣锦的跟前。
闻崇鸣的眉角跳了跳,却阻止不了宋绣锦下意识地松开手,将东西从温筳手上接了过去。
“确实是我的荷包。”
其实不必宋绣锦确认,众人光是看着那荷包上清晰绣着的“宋”字,便已然能确认,更何况,宋绣锦还将那请帖展开了。
上头明明白白写着的邀约宋安辰到临江楼赴宴的字迹格外清楚,却比他们手里头约见的时间早了一个时辰。
叫人辩无可辩。
一时间,众人看向罗正韵的眼神极为复杂难言。
“怎么会这样!”本以为稳操胜券的罗正韵难以置信地冲上前去,将那请柬从宋绣锦手上夺了过来。
罗正韵是当真以为,“罗禾妗”这是与她毫无干系,“罗禾妗”会不会被影响了名声清白,总归她只要能嫁进宋家,就够了。
谁知道居然还会出现这种变故,她一脸不可能的神情,拽着那请柬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忽然神情癫狂地将那请柬一把撕碎。
“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们联合起来设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