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信笺,也不该是这般愤怒的模样。
“是,是我又如何。”罗正韵脑中一片空白,没来得及多想,便磕磕巴巴地承认道。
屋顶上的温筳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着宋安辰一副怒火中烧,只恨不得上去掐着罗正韵逼问的模样,小声道:“这瞧着不大对啊,你不是说无意间发现罗正韵让挽袖去帮她跟宋安辰牵线了么?”
“要是不喜欢,宋家表兄不来就是了,以他那个温润克制的性格,怎么会做出这种选择?”
别说温筳疑惑不解,便是闻淮卿,也微微皱了下眉。
他原本只是叫人盯着太师府,无意间发觉挽袖鬼鬼祟祟地送了信去宋府,才生了点靠边的猜测,才想着叫温筳一道来瞧个热闹。
闻淮卿看着底下宋安辰的怒意不似作伪,沉声道:“怕是那信笺出了些问题,罗五小姐许是自作聪明了。”
这话才落下,仿佛印证一般,宋安辰正要上前逼问,巷子口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大公子,这儿有人,瞧着也是一男一女。”
两人宋安辰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罗正韵便神情一狠,扯了扯衣领,露出些许春光,咬牙猛然往宋安辰身上扑了上去。
“你做什么!”宋安辰厉喝一声,手忙脚乱地想要将罗正韵从身上撕扯下去,不知罗正韵哪里来得力气,他一扯之下,竟然没能拉动她。
“五小姐?您怎么在这儿?”
方才惊呼的下人进了巷子,定睛细看之下,一眼便认出了罗正韵来,紧跟着,便是满脸冷色,出来寻找“罗禾妗”的罗成镜,以及跟着过来的闻于瑾等人。
罗正韵这才羞红着脸,期期艾艾地低声道:“兄长,我.....”
她欲语还休地看了面沉如水的宋安辰一眼,故意松了手,往后躲了躲,一副羞燥不已的怀春少女模样。
罗成镜不好当着众人的面教训罗正韵,只能警告地看了她一眼,沉声问道:“宋兄,这是怎么回事?”
宋安辰气笑出声,下了狠劲,一把将罗正韵推开,抖着手中打开的信笺,冷笑道:“我还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罗六小姐一早就与我退了亲,今日却叫人送了信来,无故绑架了我妹妹,非逼着我到这巷中来,非要与我重续婚约,是欺我家中无人撑腰,只能任由你太师府摆布不成?”
能逼得宋安辰说出这般话来,可见是被罗正韵气得狠了。
闻于瑾吃了一惊,愕然之余,看着脸色冷沉的罗成镜,忙上前打圆场道:“想来其中该有什么误会才是,宋公子稍安勿躁。”
“能有什么误会,方才罗五小姐可是自己承认了的!”
旁的也就罢了,可宋绣锦是陪着他上京来赶考的,眼下她却是是不见了人影,要让他如何与远在京外的父母交代!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在焦虑之下,仅凭着一纸信笺便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