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她怪不得闻于瑾,便将气记在了“罗禾妗”的头上。
因此她一听说献王妃产子,猜到“罗禾妗”必然会上门道贺,才故意哄了闻溪玉一道前来,将将好将温筳堵在了献王府门口。
温筳虽不知其中弯弯绕绕,可这两日她也不是没听见赵流晴被闻于瑾拒绝了的消息。
她掀开轿帘子一看,见到赵流晴满眼的挑衅恨意,心中便猜到她恐怕是要寻自己的麻烦。
她虽不怕,可今日是温瑾的好日子,再如何,她还不想在献王府门口闹起来,便打算自己暂退一步,对着外头的车夫吩咐道:“往后退退,把道给十公主让出来。”
车夫应了一声,正要拉着马往后倒去,不知赵流晴对着她的车夫说了什么,边上的车马却突然加了速,硬生生朝她这边挤了过来。
猛然将温筳的马车撞在了献王府的墙上,震得毫无防备的温筳险些一头栽到马车底下去!
彻底将温筳的火气给挑了起来!
好容易在梧叶的搀扶下稳住了身形,温筳干脆下了马车,免得赵流晴再生歹意。
“赵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温筳抬了头冷冷地看向坐在车厢内的赵流晴。
赵流晴毫不在意地斜了她一眼,才借着端坐不语的闻溪玉,满脸无辜道:“我是什么意思?罗六小姐挡着公主殿下的道了,我让车夫快些过去,怎么?如此也有错了?”
温筳气极反笑:“我已经将车夫后退些,让出路来,赵小姐便连这片刻都等不了不成?”
“还是前些时候被二皇子殿下拒绝了,赵小姐不思己过,却来迁怒我不成?”
要说眼下赵流晴最听不得什么,那必然是自己恨嫁,却被闻于瑾拒绝的事情了。
她叫人看了不少的笑话不说,还被赵光在院子关了好几日,直至今日,才借着来献王府,解了禁足。
温筳一提此事,赵流晴简直要压抑不住自己心底的恨意,新仇旧恨一道涌上来,张口便是尖利的怒骂:“好个不要脸的罗六小姐!”
“过奖了。”温筳神色冷淡,抬头看向车厢里时,一身气势竟仿佛睥睨着坐的比她更高的赵流晴。
气得赵流晴险些说不出话来,狠狠咬了下牙,才看向闻溪玉,告状道:“十殿下,二皇子殿下定然是被她蒙蔽了,才不肯论及婚嫁,如此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