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五皇子殿下。?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罗锦礼行了一半,便被闻崇鸣上前一把将她进了怀中。
罗锦没有防备,一个不稳,便干脆顺势跌坐进了闻淮卿的怀中。
“太子殿下~”罗锦娇声唤道,娇羞地看了对面撇开视线,非礼勿视的闻江铭,手上娇软无力地象征性推了推闻崇鸣的胸膛。
闻崇鸣眼中划过一丝对闻江铭识趣的满意之色。
没搭理罗锦放在他胸前挠痒痒一般的双手,闻崇鸣轻轻拍了她一把,才问道:“你跟我还装什么,赶紧把罗禾妗的反应好好说一说。”
初初从和歌手里接过密信的时候,闻崇鸣震怒之余,却是有几分恐慌,甚至升起了一丝干脆直接起兵谋反的念头。
可紧跟着,他为了保险,派去盯着三皇子府的人,便将他在府外见到的和歌被折辱,紧跟着“罗禾妗”怒气冲冲地离开三皇子府的消息传了回来。
且闻淮卿似乎根本没有收到过所谓的密信一般,只顾着跟“罗禾妗”斗气,转头就约了人去喝花酒,全然没有丝毫异动。
这才让他突然冷静下来,察觉出一点“不对”来。
毕竟和歌作为他培养多年的细作,对东宫的势力十分了解,自然也知晓他养在同州的私兵,若是想要伪造一封所谓的密信,可谓简单至极。
若说只是这一点怀疑,还不足以让闻崇鸣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按兵不动,那罗锦传回来的,“罗禾妗”回府之后闹腾不休的消息,才彻底让他下了决心。
毕竟在闻崇鸣的眼中,“罗禾妗”与闻淮卿说到底不过几面之缘,闻淮卿不会信任“罗禾妗”到这般地步。
闻崇鸣心中起了疑,转头便回信给了罗锦,让她去试探“罗禾妗”,看看两人是否确实闹翻了。
若是当真如此,还能趁机利用“罗禾妗”打压一回闻淮卿,想法子将那暗卫信物套出来,实在是一举两得。
提及正事,罗锦也没了在外人面前与闻崇鸣打情骂俏的心思,只是眉眼间的得意到底掩不住太多,捂着嘴轻笑道:“殿下果然神机妙算,我那六妹妹,却是是与三皇子殿下闹翻了。”
闻江铭闻言,才将目光转回来,问道:“罗四小姐可能确定?”
罗锦点了下头,才笑道:“我可以确定,六妹妹那般懊恼厌恶的模样,不像是能装得出来的。”
顿了一下,罗锦又补充道:“且当时长兄也在场,以她对长兄的感激程度,是不会撒谎让长兄白白为她气愤,甚至直言往后不会再管她。”
“罗禾妗”是罗成镜力排众议,才非要将她接回太师府的事,闻崇鸣自然知道。
为着这一事,“罗禾妗”对罗成镜十分重视,甚至特意去求了神医后人回府给罗成镜看病。因而他对着罗锦的判断自然是信了至少九成。
“所以,你让她散布三弟孝期苟合一事,她答应了?”闻崇鸣捏了捏罗锦滑腻的柔胰,挑眉问道。
罗锦得意一笑,回道:“自然是应了。”
闻江铭并不知闻崇鸣还给了罗锦这般的吩咐,闻言格外吃惊:“他们再是闹翻,往后也是铁定的夫妻,罗六小姐竟会答应做这种玷污她夫君名声的事?”
“五殿下未曾怕是未曾有过心仪的女子,才会如此不知女儿家的心思。”罗锦眉眼滑动,端庄下俱是勾人心神的媚意。
从未有过心仪女子的闻江铭只觉膝头仿佛中了一箭,疼得他嘴角一抽,许久才问道:“此话怎讲?”
“虽说世道讲求女子该贤良淑德,可若当真将心思放在了夫君身上的,哪里能忍得下其他女子觊觎。”
罗锦声音娇媚,柔柔地贴靠在闻崇鸣的胸膛上,满足般地笑叹道:“便是六妹妹早做好了往后三皇子殿下会三妻四妾的准备。”
“叫她亲眼瞧见了那般场景,自然是会怒火中烧,往常有多少欢喜,只怕俱都要化作痛恨了。不是恨着那勾引自己夫君的女子,便是恨那风流多情的男人。”
说着,罗锦抚了抚自己梳得精巧的发鬓:“若是恨了,便容易失去理智。这个时候,只要我稍加引导,别说只是让六妹妹诋毁三皇子的名声,便是让她拿刀子去捅上三皇子一刀,恐怕她也不会拒绝。”
闻江铭听着莫名打了个寒噤,看着罗锦柔弱的模样,再没了半点轻视之心,便连坐着的身姿,都微微挺直了些。
闻崇鸣瞧见了闻江铭默默的变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罗锦说的话虽然夸张了些,却也不无道理,正是如此,他才会对和歌产生了她可能因爱生恨的怀疑。
正想着,便听他怀中的罗锦此刻又补了一句:“况且我还与她道,只要三皇子殿下落魄到了极点,自然可以任由她拿捏,不愁六妹妹不动心。”
“罗四小姐果真聪慧过人。”闻江铭打定了主意,宁得罪他自己这般的小人,也不要得罪罗锦这般的女子,硬生生抽着嘴角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