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贵妃唇角挑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眼神凌厉地补充道:“可你要是找不出来,就别怪我将你当成摔了墨兰的人,小惩大诫。”
她心头正有一团火气没处撒,既然“罗禾妗”这般不识抬举,非要冲上来逞能,就别怪自己拿她出气了。
反正是“罗禾妗”自己起得的头,到时候就算是太师府与三皇子问起来,她也并不理亏。
温筳看出来孟贵妃的打算,却为出言点破,只道:“这是自然,不过禾妗要是能将那人找出来,还望贵妃娘娘让公主殿下亲自上门,向我父亲道明今日我在娘娘宫中受的伤,不过是无妄之灾,而非禾妗惹事。”
“你敢指使我?!”
闻溪玉虽然不觉得“罗禾妗”当真能找出来,可还是被她这狂妄,对自己不屑一顾的语气气到,不可置信地道。
孟贵妃手指一顿,语气平平地应声道:“好,就依你所言。”
正好近来溪玉行事毛躁,要是真能借此压磨一番,也算不得坏事。
“母妃!”
闻溪玉不知孟贵妃心中所想,闻言立时瞪大了双眼,不甘心地转头去看孟贵妃,被孟贵妃暗含警告地一瞪,才委屈地将头偏开。
温筳冷笑一声,径自走到从进屋起,就未曾抬头,时不时还紧张兮兮地捏扯衣袖的的小太监面前。
“这位公公,麻烦你将袖中拉开,让贵妃娘娘瞧一瞧可好?”
那小太监从孟贵妃进屋的那一刻起,浑身就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本就是替孟贵妃洒扫宫殿,照料花卉的,哪里能不清楚孟贵妃对墨兰的重视。
因听见温筳这么一说,顿时站立不住,浑身瘫软,猛地跪在地上直接磕头求饶道:“娘娘饶命,奴才不是故意的,是十公主逼着奴才做的,求娘娘饶命啊。”
随着小太监猛磕的大幅动作,他的衣袖束缚不住,咕噜噜地从中滚出几粒还带着青苔的石子,一眼就能瞧出与温筳捡到的那粒如出一辙。